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解开衬衣纽扣,露出厚实富有光泽的蜜色胸膛,一路往下是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力与美的结合,阳刚之气尽显。
男人赤身裸体地上床,靠近宁菀,摆正她的身子,同她面对面,替她剥去那层薄衣,少女雪白饱满的丰盈,神秘的花谷地带,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你……是谁?”
宁菀惊觉来人不是陈总,她喘息着,像头受惊的小鹿,推开他,气息不稳地问,拉着被子遮住胸前往床后退。
醒着就好,有意识做起来尽兴,厉明廷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他信手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往下一拽,少女便重回他怀抱,随即他俯身罩住少女,吻了下去。
男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满宁菀的呼吸之间,湿热的唇舌在她脖颈游移吮吻,强劲有力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的乳肉,粗砺的指尖侵入她湿漉漉的嫩穴搓捻。
对方强势的侵占,不留给她一丝回旋的余地。
“我不认识你……放开我……你走错房间了……”
宁菀奋力挣扎,双手无力地推拒压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一方面想搞清楚状况,另一方面是生理迫切的需求,理智与欲望交织斗争。
男人的撩拨使她敏感的身体颤栗不已,愉悦至极,可如隔靴搔痒般,激得她欲火焚身,连带抗拒的力气也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厉明廷第一次慈悲心怀,怜惜少女,本打算做足前戏,奈何她不珍惜,柔若无骨的身子像条美人鱼,在他身下扭来扭去,一点也不安分。
“女孩不乖,是要受罚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冷厉,在她耳边响起,宁菀来不及反应,突然失声惨叫,红润的小脸瞬间血色全无,惨白一片。
身体好似劈成了两半,痛入骨髓。
从未开垦的处女地,有了它的主人。
少女雾蒙蒙的水眸露出绝望之色,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让人无端看着哀伤。
厉明廷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她的泪珠,寡淡无味。
完了,全完了。
宁菀无声地哭泣,她的清白被一个素不相识男人夺走了。
又一次重蹈覆辙,人财两空。
那母亲该怎么办?近在咫尺的希望从她手中溜走,她不由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厉明廷只当她疼得狠,他的尺寸算得上是男人里的佼佼者,又粗又长,可适合操的穴难找。所以他几乎很少碰处女,麻烦又不耐操,还扫兴。
不过少女是个意外的惊喜,她的穴摸起来小小嫩嫩,弹性却很好,包容性强,没做前戏也没润滑,单靠催情药分泌的蜜液,就能承载他的阴茎,一点撕裂的迹象都没有。
厉明廷继续挺进逼仄的小穴,却卡在半途动弹不得,被花径里数不清的褶皱缠住,湿滑黏热的媚肉紧密地包裹着阴茎蠕动,他爽得头皮发麻。
若是完全进入,那滋味一定美妙绝伦。
少女依旧哭得梨花带雨,心里撕心裂肺。
厉明廷冷硬的心软了些许,自己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着实有些粗暴,他理应温柔体贴点。
你情我愿的肉体交合,想必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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