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开口问道:“你是南滢的死侍?”
军师供认不讳:“曾经是。”
“那你为何会来到稷下宫?”邬裕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二十年前,我身受重伤,逃到稷下宫附近,幸得老宫主和大夫人相救。”
“从那时起,我便誓要为老宫主效力。”军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与坚定。
“那你对邬褀下毒之事,又是受何人所指使?”
“是大夫人吗?”邬裕最担心的事情终于问出了口。
“不是。”军师摇了摇头,直言不讳,“那是我自作主张。因为……”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因为宫主继承人的问题。”
在稷下宫的深邃殿堂中,一场激烈的争执如风暴般席卷而过。
大夫人与老宫主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交织着坚决与无奈。
反对大公子继承宫主之位的声音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然而老宫主却如同磐石,坚定不移地站在大公子一方。
他力排众议,誓要将这份重任托付于那个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韧的继承人。
“属下心中实在难以安宁,眼见稷下宫即将落入一个病弱之躯的手中,怎能不忧心忡忡?”
一位下属低声沉吟,言辞间满是忧虑。
邬裕,那位年轻而威严的宫主候选人,闻言怒目圆睁。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炸响:“我母亲为何会选择自我了断?这背后究竟有何隐情?!”
军师的头颅垂得更低了,仿佛承受了千钧之重,脸色苍白如纸,满是愧疚。
“大夫人无意中得知了此事,对我痛斥一番,却不料被祭酒窃听。”
“她深恐此事会牵连于你,为了保护你,她……她选择了自我牺牲。”
邬裕一听,怒火中烧,手指微动。
一枚寒光闪闪的暗器如离弦之箭,瞬间穿透了军师的肩膀。
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军师咬紧牙关,强忍剧痛,认罪道。
“属下有罪,甘愿领受主上的任何责罚。”
邬裕冷眸如霜,声音冷硬如铁:“既然如此——”
“你便在地牢中度过余生,永生不得踏出牢门半步。”
军师低头应命,声音微弱而坚定:“是,属下遵命。”
与此同时,在东滢城的街道上。
一辆马车缓缓驶来,最终在闫府门前缓缓停下。
闫洛悠与“东阳晟睿”(邬褀公子)重新戴上了面具,准备踏入闫府。
“哥,邬褀公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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