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斯撑在米凯的上方,米凯伸手抵住对方带有淡淡印迹的胸脯,微不足道地缓冲对方的力量。掌心触及的是希尔斯的薄汗和炙热。米凯微微动了动手指,说:“她的胸脯要更软。”“谁?”希尔斯停止了动作。“伊斯塔。”接着米凯就像像浮萍一样感受希尔斯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冲撞。希尔斯的温度体现了他现在的情绪,灼热无比。希尔斯无言地服侍着他的大人,在这场性事中不再追究自己的身份。他伏在他身上,保持空隙却又无限贴近他的身体。体内的形状被描绘得彻底,米凯蜷缩着脚指和微微痉挛,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上面的人却动作一顿,发丝撩过他的脸颊随他停顿了下来、绷紧的肌肉彰显他过人的忍耐力。他眼神失去焦距地看着他注视他的眼睛。然后他将他的爱意一股脑喷涌释放出来。他被这波触及神经的快感带到了巅峰,前后释放在两人之间。他隐约听见他说:“我爱你。”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那波极致的快乐,米凯就被这个梦魇似的话语打了个措手不及,厌恶烦躁的感觉又出现了。作为打扰他收获完美的结尾的罪魁祸首,即便力气不太够,他还是用力扇了他一巴掌。“我不想听见这个字,很恶心。“希尔斯沉默不语,僵硬的脸色只在他脸色停留了一瞬,身体缓缓地退出。他的手探到米凯附近,想替他清理,他低声道:“冒犯大人了,十分抱歉。”腿微微张开才能更好地清理,比起悬在他的肩膀,米凯选择直接踩在他的胸口中央。缓缓加重的力度像是在提醒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希尔斯。”他开口。“我明白,大人。”刚才还炽热粘稠的气氛在几句话间消失殆尽,冷凝的空气取代了他和他之间的距离。希尔斯感受着对方狠心的作为,和听着诛心的话。米凯想,希尔斯对他的感情也该消磨殆尽了吧。只有当这些不可控因素消失,才能更好地掌控希尔斯。希尔斯,这个和你紧密相连的人,之前才和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你不会假装不知道吧?米凯总在亲密的时刻与希尔斯划清界限,施以精神上的惩罚。厌恶、担忧,产生一切的负面情感吧。无论是施加在身上,还是精神上的烙印,这份痛苦只会让你铭记赐予你沉沦的人,是我。“你真的明白吗,希尔斯。”希尔斯的听话程度,随着他和那位小姐的见面次数,逐渐下降。他还是改不了在快感中表达他的爱意,即便米凯已经说过不想听这句话。“大人,我爱你。”“闭嘴。”希尔斯被他在床边罚跪,米凯的脚还软着,却保持威严地坐在床侧。其中一朵玫瑰从花瓶被抽出来,它最大限度地保持了原本的生长样貌。花瓣,绿叶和根茎。
还有它的刺。他捏住盛开的花瓣们,它们扭曲拥挤地被攥在他手里。玫瑰花刺带着气流和主人的不满,划破了希尔斯的肌肤。血珠从破损中冒了出来,他并不恋痛,所以这种行为单纯是一种惩罚。玫瑰刺划痕,是新留下的印记,迭加在已经痊愈的旧痕上,斑驳又难看。米凯拿着花茎在他完好无损的肌肤上轻轻带过,轻声道:“收回那句不该说的话。”希尔斯没有理会花茎的去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说:“是“我爱你”吗?”玫瑰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刻画了另一道。“我不是让你重复一遍,也不要让我再重复我说过的话。”“很抱歉大人,我拒绝您的请求。”胆大妄为。希尔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违逆主人的能耐,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想让步。米凯压抑着烦躁,沉声说:“这是不是请求,是命令。”一人指缝间流淌的是玫瑰的汁液,一人身上流的是浓郁的血。“但是我爱您。”“大人,米凯大人。”“请你宽恕我的罪责。我不奢望能和您发生关系,但请给我爱您的权利。”他疯了,他觉得自己得了疯病才会对大人说出这样的话。不计一切后果的狂妄言论,身上的火辣的刺痛在提醒他彻底违背仆人的道德。但大人或许……不,米凯坚决不会同意,爱是滋养恶欲的东西,他下手没有留情。希尔斯的爱,会使他挣脱自己的束缚,借由爱意做一些让人后悔不及的事。尽管希尔斯直白的爱意或许在一个瞬间触动了米凯,但米凯的抉择不允许被动摇。米凯能听到希尔斯决绝的话语,感受这个仆人的恳切和决心。他不愿去设想爱与被爱的处境。他想让希尔斯收回那句话就足够了,只可惜希尔斯拒绝了,身上多了一道伤痕。重复了几次后米凯不愿再开口。甚至暴躁地把花瓶里一大束的玫瑰砸向地上的跪着的人。捏碎和没捏烂的花瓣都散落在地。米凯不关心花刺有没有割伤希尔斯那张让他赏心悦目的脸,他只想对方赶紧带着让人作呕的爱意从他面前滚出去。希尔斯脸色的黯然和落寞在米凯的眼睛里停留了片刻,背影在米凯眼底滋生留下了不明不白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捕捉,就连着离去的身影一同消失了。希尔斯并非不能接受大人对他肉体上的折磨,他知道这是大人克制下的表现。承受这一切的,仅他一个。米凯大人偶尔泄漏出的偏执和控制欲,他愿意包容并全部接纳。这是他的专属,贴身男仆的专属。他愿意继续去当一个献出忠诚的仆人。只是大人认为他的忠诚不够纯粹,附带的爱意是杂质。但要怎么去摒除,已经浑然一体的爱与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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