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群情激愤,考生们怒指当时的主考官想要谋反。
什么叫“二三子何患乎无君我”,你听听,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最后还是主考官的恩师向天子求情,才保住小命。
经此一事,后面科举出题倒是没那么离谱了。
不过科举后期的八股文终究是框住了读书人。
杜长兰思绪回笼,才惊觉乙室格外安静。身旁便宜儿子都快把他的袖子扯烂了。
杜长兰若无其事的看向儿子,只见小孩儿小手指着一段文章,“博学以知服”。
小孩儿急的都要开口了,被严秀才一声干咳压下去。
杜长兰不紧不慢起身,顺着儿子指的那段内容背下去,见严秀才不喊停,他就一直背到结束,又讲释义。
然而严秀才仍然不语,不辨喜怒的看着他。
杜长兰眉头微蹙,从儿子指的那段内容倒着背:“博学以知服,强毅以与人……”
他神色严肃,脊背挺直,没了素日里玩笑放浪的样子,吐露文章时似一枝青竹,风雅秀致。
杜蕴张着小嘴,许久没有合上。杜长兰声音落下,宁静的屋内传来啪嗒轻响,原是陆元鸿的毛笔落地,众人如梦初醒。
严秀才神色淡淡:“坐下。”
严秀才继续讲解今日文章,然而负在身后的手早已攥成拳。
天上的日头升至正空,饥肠辘辘的学子们陆陆续续涌入小厨房。
杜长兰牵着儿子的小手排队,小孩儿叽叽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杜长兰俯身细听,才发现便宜儿子在背,上午学的文章。
杜长兰嘴角抽抽,忍不住呼噜儿子的脑袋毛,真够勤奋的,快赶上陆文英了。
古代学文也就这点好了,皆是繁体字,只要有释义,难易差距并不大,至少在杜长兰给便宜儿子的讲解下,这种差距不显。小孩儿很难理解很深奥的东西,那就先背着玩儿,练练字,犹如吃饭喝水一般,以后长大了,自然而然就会了。
很快轮到父子俩打饭,今日是蒜泥茄子和炒南瓜。
荆大娘勺子舞的虎虎生风,一道软糯的声音传来:“荆奶奶,我喜欢吃炒南瓜,可以多打点南瓜吗?”
荆大娘往前探了探,才看到木桌前的小豆丁,她笑道:“好,奶奶给你多打南瓜。”
杜长兰笑盈盈道:“大娘,我也想多打点南瓜。”
荆大娘故意脸一板:“学子不可挑食。”
身后传来一阵哄笑声,然而却夹杂一道刺耳的讥讽:“有人占便宜没够,怎么不把一大家子人带来学堂吃吃喝喝。”
周围倏地一寂,于是那道低低的劝说便分为鲜明:“付兄,何需如此。”
杜长兰感觉腿边异动,杜蕴捧着饭碗不安的靠近他爹,一时只觉得手中的陶碗十分烫手。
他小小声道:“爹,我有南瓜,都给你吃。”
乙室的人也蹙了眉,崔遥不满:“一个孩子,你…”
一只手拦在他前面,崔遥看去:“长兰……”
崔遥声音淡下,望着面色平静的杜长兰,心里忽然没底儿。
荆大娘也急了,她并非觉得杜长兰占便宜,只是习惯性一说,很少有学子提出偏好哪种菜:“大娘说错了,是大娘不是,你们莫伤了和气。”
然而没人听,付令沂看着逼近眼前的男子,不以为意。
杜长兰质问他:“你在指我。”
付令沂冷笑:“谁占便宜说谁。好好的学堂变成育婴堂,有娘生没爹养的野……”
付令沂脸颊骤痛,整个人砸落在地,因为太过突然,他愣了一下才感受到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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