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给哥捂捂就不冷了。”
方澈乖巧贴上来,在亲昵的伴侣行为结束后,情感的深陷让他短暂地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那些还没揭开的真相,和似是而非的恐惧都在这个夜晚变得微不足道,方澈更相信自己动物的感觉。
“你的手比我还冷,你变成小薯饼我搂着你。”
楼桁捏了捏方澈的手,其实他不想这就睡着,时隔这么久的缠绵更加勾起了楼桁的思念。
“你刚才干嘛不关门啊,冷风吹进来冻耳朵。”
方澈一边说,一边将脑袋往楼桁怀里钻。
楼桁侧身将人抱进怀里,握住那冰凉的手:“我怕你自己在房间害怕,开门你能听到我洗澡的声音。”
“你胆子太小了,又保护不了自己。”
楼桁自说自话,良久没有等到回答,低头看时,方澈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耳边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楼桁握着方澈的手腕。
脆弱到他稍一用力就能捏断,抱在怀里小小一只,哭得时候却那么有力气。
刚才方澈抱着他手臂求饶的时候,他忍得额头青筋迸起才没有继续折腾下去。
他想方澈或许不知道他哭着着求饶的样子更让自己难以自持。
“其他小水獭都像你这么可爱吗?”
楼桁轻吻在方澈的额头,抱着人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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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方澈抻了个懒腰,四肢在大床上划来划去。
“哥?”
遮住眼前的阳光,方澈从床上下来,拖鞋也不穿就往客厅走,他刚一迈步,腿上一软,差点摔了。
大腿根摩擦一下就疼得要命,方澈瞬间清醒了。
他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去了客厅,午饭已经做好了摆在桌上,楼桁正在客厅中间赤着上身做俯卧撑。
肌肉线条分明,汗珠随着肌肉流下来,滴在地面上。楼桁微微喘着,看到方澈便从站了起来。
“睡得好吗?”
“不好,腿疼~”
腻歪一个晚上,方澈又回到以前粘着楼桁的状态了。
他哼哼唧唧地走到楼桁身边,抓着楼珩手臂,可怜巴巴抬头看着对方。
昨晚一整晚都只有他和楼桁,要是楼桁真的要杀他灭口,昨晚一定是最好的时机,他用自己的小命赌了一把,结果就是他赢了。
他相信楼桁不是凶手,也在这一夜想好了要一起帮助楼桁找到真正的坏人,洗清楼珩的嫌疑。
“忍一忍,吃完饭给你上药。”
楼桁生硬哄着人,面对方澈这突如其来的撒娇有些不知所措。
“哥揉揉,真的疼。”
刚睡醒的小水獭喜欢撒娇,他没有骨头似的主动去勾楼桁的脖子。
楼桁下意识抱住方澈的腰身,直接将人抱起来坐在了饭桌前。
方澈侧坐在楼桁的右侧大腿上,楼桁稍稍分开他的腿,看到了微微红肿的腿根。
正想着要用什么药膏,方澈拉过他的手生生往那红肿的位置拽,“都要破皮了……”:
“没说不揉,再勾引我就在这儿把昨晚没做完的补上。”
楼珩掐着方澈的腰,手上温柔抚过红痕,嘴上却凶巴巴地吓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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