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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除了他之外还站着一位少年郎君,看起来比他年幼一两岁,穿着一身青色圆领长袍,表情一脸愤怒地说着什么。
应春晚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怎么解释比较好,只能开口说,“权宜之计,你何必如此火大?”
面前的小郎君咬着牙沉默了一瞬间,然后双眼通红地用更加愤怒地声音大叫了起来。
应春晚听得头疼,食指一直点着自己的太阳穴,“如今这般难道不好,已经夺回了家产,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依旧如此。”
小郎君红着眼睛道:“夺回家产,也不至于搭上你自己!”
他的眼神是在太过剌人了,应春晚不由自主地挪开双眼,侧头盯着一旁一个白玉花樽开口道:“什么搭不搭上的,我说了,权宜之计而已。”
一阵沉默,安静到应春晚隐隐觉得不安的时候,他转过眼,看见面前的小郎君眼神忽然变得无比阴沉尖锐,声音也压低了不少,死死地盯着应春晚一字一句开口。
“表哥,到底是不是像你自己所说的只是权宜之计,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应春晚没来头地忽然感觉一阵心慌,他干脆扭过了脸,干巴巴开口,“我当然清楚。”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内。
身后的小郎君又对着他的背影大叫了起来,声音高昂,且越来越刺耳——
......
“我就是想上个厕所,这也不行吗!”
睡梦中的应春晚被这句刺耳大喊吓得呼吸都噎了一下然后猛地坐起,从梦境里醒了过来。
露台的落地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掉了,屋内一片黑暗,但外面远处的灯光还是能透进来不少,不至于看不清东西。
应春晚坐起来后,先是茫然了一瞬间,然后摸着脑门慢慢回想起来了刚才的梦。
其实他一般醒了之后都记不太清梦中的细节,只是会偶尔记得一两句话,一些片段。但这次因为是忽然惊醒,所以梦境的见闻误打误撞都还稍微记得一些。
应春晚有点懵,脑海里还萦绕着最后那幕场景里那个比他年轻的少年说的话,然后再慢慢往前回想,想起了灵堂那两块没来得及仔细看的灵牌,还有和他牵着手的男人——
然后应春晚整个人呆住了。
梦里没感觉出来有什么,梦醒了之后,他再回忆起那个银发男子的面孔,突然一个激灵。
那头银发,那张脸,那个声音——
师公??那不就是师公吗???
梦里的那个男人,和师公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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