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妈变态了。
她心神不宁,顺着话胡说一通打乱气氛,“二十八九真是不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读书、结婚、离婚都不稀奇,有没有孩子也行,做啥都情有可原……”
又顿了一下,迟滞着,“只有突然死掉,才会令人惊讶一下。”
这话她说的随意,但那话一落地就仿佛有了意识,像凭空长出一张人脸,对她咧齿一笑。定睛一看,是翟安。
翟安就在这个年纪死掉了。
凌砚闻言一怔,虚虚握着酒杯的手忽然收紧,指骨泛白,良久迟疑问:“如果你是翟安,你会怎么做?”
姜也敛眸,这种假设有什么意义?好怪,真的好奇怪。
“我应该会去重修生物精神病学,因为后来我一直在想,她不只是心理、社会这两个方面的问题。还应该去做生物性治疗?s?,甚至药物治疗,这样的话对,对病情会有更深刻的认知,也能避免悲剧发生……”
“当然,这些说起来都太想当然了,你我要是真的处在她的困境里,不一定会做出看起来更正确的选择。”
话音一落,她才注意到他那道逼人的目光,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自己。
凌砚良久不语,像是疲惫的旅人找到了水源,他也从这番话里得到了一星安慰,语气略轻快,却语出惊人:“你不会自杀,是吧?”
“这都是大脑的事。不过我可能更倾向于解决外部问题。你呢?”
她皱了皱眉,不由得想起威胁翟安的那两个男的。
酒吧的灯光在她精巧的脸上乱晃,是一种明快雀跃的色彩。大概是心情很好,亦或是听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他唇角挂笑,往日脸上那种冷削的沉重一扫而光,此刻双目清湛,看起来竟像是毫无心事的青年人。
“嗯,”他兀自点头,“我也不会。”
姜也侧首看了他一眼,对他面上凝结出的复杂愉悦感到不解,只问:“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事?”
前女友已经去世,他还试图从别人身上找什么安慰吗?她就算经历同样的困境,并且如他所愿全部克服了,但这对翟安的悲剧本身,会有什么改变吗?
这种心理代偿感,是不是太卑微了?
她不自觉露出个悲悯的表情,但又隐约觉得很不适。只凝视着吧台前那一排灯光昏昧的酒柜,想起那些怪梦,想起翟安说过的许多话,脑子里闪现了许多浮光掠影。
“我今天去纹了纹身,”凌砚语气淡然,“跟你说一声。”
“纹什么了?”
姜也快人快语,问完立马后悔,摆手道,“哦,不用说,不要说,反正你纹了就好。”
凌砚侧首,琉璃般剔透的眼眸盯着她,面不改色道:“挺疼的。”
“嗯?”
“纹身挺疼。”
姜也抬眼,怔住,忽觉不知所措,他们有这么熟吗?
酒保已经把酒推了过来,她敛眸道谢,然后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越想越觉得难以置信。他在撒娇还是干什么?
怎么这么吓人?
她还没消化这诡异的一幕,思绪杂芜,却听凌砚又转移了话题,说,“前些年的时候,我养的小狗去世了。”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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