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束缚,衣衫散开,露出了脖间雪白的肌肤,以及里面粉色的小衣带子。
男修们不自在地别过了脸,女修们一个个也都敢怒不敢言。
作为当事人的飞鸢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把掌心都掐出了血,她眸中慢慢弥漫起一抹猩红,一字一顿道:“你最好今日弄死我。”
要不然,她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祁子妗却满脸嘲讽地弯起了嘴角,剑尖挑起她的衣襟:“你有什么本事找我报仇?”
飞鸢脸色铁青,眼中的怒火几次快要爆发,不知她顾忌着什么又硬生生压了下去。
就在祁子妗要把她的衣服全部挑开时,一道清冷的声音陡然出现,霸道的力量压制着她的剑动弹不得。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这样幼稚。”
女魃带着琼露落地,瞥了一眼地上狼狈的飞鸢,轻声道:“你先带她去换身衣服。”
琼露点了点头,替飞鸢拢好衣襟,扶着她进了旁边的屋子。
祁子妗收了剑,冷笑道:“你把这两条狗扔到外门,我以为你不要了,怎么,还要捡回去?”
“是裴师兄叫你来的吧。”女魃垂眸看着指尖,声音压得极低。
她把飞鸢有嫌疑的事告诉了掌门师兄,他说他会找可靠的人看住飞鸢,想来祁子妗就是他找的可靠的人。
要论起欺负飞鸢,她的确是本色出演,不会穿帮。
“你这个婢女可不简单。”见被拆穿,祁子妗也收起了刚才那副惹人嫌的嚣张态度,不解地问,“既然知道我的目的,你看戏就好了,跑来护人是几个意思?”
“她如果真做了那些背叛我的事,我会亲手杀了她。”女魃抚摸着腰间的玉剑,声音也变得有些飘忽,“可以杀她并不等于可以虐杀她,同为女子更不该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
“我可不懂你的那些狗屁歪理,我只知道,不用点手段她是不会招的。”祁子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也带出一抹嘲讽来,“等会儿她出来,好人你做,恶事都由我来。”
女魃有些头疼,三观不同,真的很难说服对方。
飞鸢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祁子妗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冷笑道:“别在我面前装无辜,说吧,你一个外门弟子,昨日为何会跑去内门禁地的祠堂里?”
祠堂重地,不但记录着每个弟子的身份,还供有先祖们的英魂,没有宗门特制的玉牌是进不去的。
众人的视线落到了飞鸢身上,她擦干了眼泪,声音轻柔而委屈:“宗门跟魔族那场大战,我因为一些事耽搁在了凡尘界,听闻老祖们的牺牲,我心生敬畏,特意带了些供品在祠堂外祭奠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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