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不麻烦!还得有十几分钟才到,娃子你难不难受?晕不晕?这边路不好开,难受你就说,我开慢点嘛!”
“您正常开就好,我不晕车。”
十几分钟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林辞再三谢过司机后,按他指出的方向,向参观点走去。
风蚀地貌看似可怖,走起来却比沙地省力。只是一番折腾下来,林辞的额上还是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或许留在停机坪等待救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塔岛的工作人员总会发现向导生少了一个。
但看着脚下走过的路不断被遗弃在身后,林辞甩掉了那丝浅淡的懊悔。“或许“、“如果”,都是没有意义的字眼。
砰——
就在林辞正想的入神时,不远处的一声巨响强行拉回了他的思绪。
……
格雷从碎石堆里爬起,不用看,他知道自己的腹背现在一定已经一片青紫。
格雷一直知道被淘汰的哨兵中会发生争斗,所以每年赛后,他都会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待着,尽量远离是非。
可惜,麻烦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谅你躲得再远,它也还是会找上门来。
找茬的家伙是霍尔和他的两个跟班,同样是D级中吊车尾的存在,但肯定比格雷这个倒数第一强。而且,他们有三个人。
被淘汰的哨兵都还聚集在“斗兽场”附近。这三个人却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走出这么远。
或许是心血来潮,或许是被其他哨兵打败窝了火,也或许两者都有,明明四周空旷得很,他们却偏要格雷让出坐了许久的位置。
格雷抹去流进眼里的血,烦躁的想:和这三个家伙一样,自己可能也不太正常。他们要坐那个破地方,像往常一样让给他们就是,到处都是一样的沙土,一样的石砾,为什么要去呛声?是天太热了吗?
格雷眯起眼,看着悬在天边的太阳。
“呵,叫你让开你不让,现在不还是得滚到一边去?长点记性吧,矮子。以后该滚蛋就滚蛋,省得吃拳头。”
为首的霍尔顶着不知被谁揍得肿胀的左眼,得意洋洋道。
“不让。”
格雷的声音不大,语气平常,却听傻了对面的三人。这不是他应该说的话——格雷自己也知道。
空气有半秒的凝固,霍尔的跟班中有一人反应过来,大声叫到:“格雷,怎么说话呢你?这是你对霍尔该有的态度吗?”
格雷能感觉到头上的血还在流,可他不想擦了。抬起头,格雷的目光透过血色,直直地看向大叫的哨兵。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啊!”
被格雷盯着的哨兵有一瞬间的瑟缩。他扭头去看霍尔,但马上又发觉不对:自己为什么要怕这个弱鸡?在塔岛的哨兵中,格雷就是最弱的废物,最底层的蝼蚁!
“上,给我揍他!”
显然,霍尔也被格雷的眼神惹怒了。那不是一个底层垃圾该有的东西。
打架还是挨打?格雷攥紧拳头,嘴角尝到了一丝血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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