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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乐理啊,歌词啊,演员吃天赋饭,但唱作人作词作曲都需要学。尤其是词,稍有不慎会被粉丝骂弱智的。”
岑肆撇嘴,不敢苟同。
“其实也不一定。”赖秋园说,“词是対生活的理解,又不追求文笔,不能和学历高低划等号。但小野,你没上大学确实有点儿可惜了,唱作人多和才华划等号,才华又是需要学习积累的。”
江识野点点头。
赖秋园这么一说,他就真的有些难过了。
“毕业后也有三年多了吧?这三年你应该有很多机会去申请读那种音乐大学啊,各种比赛什么的都放名额,怎么没去还来做头疗呢?还有奖学金,也可以试着申啊。”赖秋园又道。
江识野心里一颤,望着坐在対面的岑肆。
岑肆本低着头,也因这话迅速抬起来。黑沉沉的湖边显出他的脸不健康的白,表情显出一丝疲倦和惶恐。
篝火火光在两人视线里燃烧着。江识野慢慢说:“或许是……当时有我认为的很重要的事。”
“任性了?十八九岁的孩子,是这样的。”赖秋园笑道,“年轻任性点儿也挺好。”
岑肆冷不丁开口问:“那你会后悔吗。”
火柴燃烧着他的声音,明明语气很淡,听着却格外炽烈。
江识野摇头:“这有什么后悔的。”
他可能会因为赖秋园的话有些难过,但绝不遗憾。
甚至,在大多数时候,特别是恢复了部分记忆后,还会觉得庆幸。
“是吗。”岑肆揉了揉后脑勺,笑了下,“但我有时候任性了,还是挺后悔的。”
“你任过啥性了四哥?”夏飞好奇。
岑肆说,“一直在任性啊,成年过后毛病还越来越严重。”
“退队进娱乐圈,是你在任性吗。”
“不是。”篝火之下,岑肆看着江识野的五官被火光勾勒,炙热的疤痕,花露水的味道和木柴的味道混在一起,依然浓烈。
第一次和江识野打架时,他就闻到了这股花露水的味道,很淡,却很有攻击性,像江识野身上的刺。
他没用过花露水,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傻不拉几就把它当做了江识野的独有标签。过了很久才知道没有花露水味道的江识野更香——这都是后话了。训练时在基地被毒蚊子咬得不像话,自己带的昂贵进口驱蚊水毫无作用。他给江识野吐槽,江识野立马就坐俩小时的公交车给自己送一瓶六神。
六神六神,永远的神,岑肆抹在胳膊上时,那一瞬变态刮进脑子的,又是江识野夏季那怕被蚊子咬的、却能被自己咬的欲罢不能的身体。
岑肆发着呆,又想起最后见面那天,在车上,江识野说“到下个路口,我们就分手。”
结果真到下个路口了,他拿出的,依然还是一瓶花露水,说:“巴黎可能也有毒蚊子,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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