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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松的枕头上散落着几根黑发,湿了又干的高支棉床单,揉出的一道道褶皱,全写着大大的两个字:尴尬!
齐悠悠把身体蜷在薄被里,分不清内心的庆幸、歉疚或失落,哪一样会更多些。然后她回忆起钟岩当时的表情,她曾见过很多面的他:强大的、脆弱的、帅的、苏的……却从没见过他吃瘪的模样,还真的是……很值得一看呢。
肩膀忍不住抖了两抖,生怕被旁边还生闷气的男人发现,连忙翻了个身,好像只偷食的小松鼠,捂住嘴暗自回味了好一会儿,然后硬按下上翘的嘴角,翻回身把细胳膊搭在他结实的腰上,用小猫似的细声撒娇说:“对不起嘛,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她的身体很软,声音也软,小妖精似地敲进心扉,钟岩因为羞愤而死成一滩水的心又激起浪花,然后,很不争气地又冲动起来……
可刚才那一幕留下的羞耻感,彻底摧毁了他这一刻的兴致,把她搭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拿下来拢在掌心,闷声说:“太晚了,还是先睡吧。”
小公主以为他是累了,乖巧地“哦”了声就闭上眼,在迷糊地快堕入梦乡时,突然后知后觉地惊醒:她居然被男友拒绝了!在床上!
在这个原本该热烈旖旎的夜晚过后,齐悠悠无精打采地站在浴室镜子前,按着遮瑕膏一层层往眼下盖,可那块醒目的乌青色还是碍眼地提醒着自己的失败。
镜子里露出的皮肤白皙胜雪,五官明艳又娇俏,像她这样的美少女,昨晚居然会被男友拒绝!小公主红唇撅得老高,把遮瑕膏“砰”地关上,在内心愤然赌咒:他敢不道歉,就等着当一辈子处男吧!
这时,被诅咒击中的某人刚好推门进来,小公主挑着眉,胳膊抱胸靠在洗脸台前,用控诉的目光追踪他所有动作。可钟岩只是若无其事地越过她去拿漱口杯,刷牙、洗脸、刮胡子……做完这一切才仿佛察觉到女朋友的存在,边在毛巾上擦手边随口问了句:“你好了吗?好了我送你上班。”
齐悠悠扁起嘴,莫名有点想哭:所以只过了一个晚上,她就从一朵娇花变成毫无存在感的石头雕像了吗!
后来吃早饭时,他没有道歉。
出门的时候,她故意让他去卧室拿包,他也没有道歉。
开车去“舟”的路上,他还是没有道歉。
小公主快气炸了,她为了等这一句道歉,连出门时的衣服都没心思好好配:今天的裙子好像和衬衣不搭,鞋子太英伦,包包又是可爱风……总之什么都乱了套,全怪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齐悠悠觉得自己像被渣男辜负的小怨妇,怀着满心的愤懑和不甘,扬着头走进“舟”的大门。早上9点,餐厅还未正式营业,仿佛是为了给一对闹别扭的情侣腾地方,大堂里诡异得连个清洁人员都没。
再往里走就到后厨,小公主用鞋子蹭着地砖,捏着包带故意落在后面,可那渣男始终沉默地往前走,硬朗的背影竟显得有点冷漠。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快步拦到他前面,把洛丽塔风格的手包往他怀里一扔,用通红的眼瞪着他说:“钟岩,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
钟岩愣住,然后伸手捏了下她发抖的下巴:“你在说什么呢!”
齐悠悠猛揉眼睛,试图掩饰住没出息滑出的眼泪。这一路上她胡思乱想,琢磨出最坏的结果就是这个,她不愿承认自己这一刻的虚张声势,是为了抵抗内心莫名的恐惧。
“那你干嘛要生气,从昨晚就不理我,也不和我道歉!”她抽搭着鼻头,五官都委屈地皱起来。
钟岩终于弄明白这浓烈的情绪从何而来,无奈地挠了挠头,看小公主倔强地撇过脸抹泪,又觉得心疼,上前一步把她搂在怀里,轻声说:“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挺丢人的,不想说话。”
齐悠悠在他怀里猛蹭了把眼泪,突然领悟到昨晚的事对男人自尊的打击,内心多少有点愧疚,额头顶着他胸口嘟囔着:“那已经到那个地步了……谁叫你不继续的……”
她白皙的脖颈弯成漂亮的弧线,钟岩没忍住低头用牙齿轻碰着那层奶油似的皮肤说:“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哭,我可没强。奸的爱好。”
齐悠悠很不甘心,“可最后也是你先she了啊,不能怪我。”
钟岩的脸黑成了炭块,本能地反驳了句:“你不夹我我能she嘛!”
两人都不甘示弱地隔空互瞪,然后才突然醒悟:他们交往以来,第一次斗嘴竟然是为了这么中二的话题。钟岩无奈地看着梨花带雨却又歪理十足的女朋友,觉得自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干脆把人死死按在怀里,揉着她的头发咬牙说:“今天晚上一定好好收拾你,收拾到你哭不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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