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野安静了一瞬,道:“你不是要哭了吗?”
看见段静元疑惑的表情,他便点点自己的眼下,提示道:“这里。”
段静元愣了愣,她摸摸自己的眼睛,好半天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气得凑到方先野面前指着自己的眼睛道:“你看好了,这是现在最时兴的泪妆!是泪妆!我才没有要哭!”
这世上谁要质疑她的妆容服饰和香,那就是她最大的仇敌!
她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她和方先野的距离太近了,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在她的耳根开始变红之际方先野后退了一步,淡笑道:“好端端的,怎么要画出要哭的样子?笑总是比哭要好太多的。”
“你懂什么呀,这样的妆便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
段静元气道。
方先野望了她一眼,说:“我确实不懂,我以为段家小姐这样光彩夺目的女子,是不需要可怜的。”
段静元被他这句话噎住了,她想说她当然不需要可怜,但这么说了又仿佛自相矛盾,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
“段小姐现在要回去吗?”
方先野一撩衣摆端正地坐在席位上,岔开了话题。
段静元踮脚张望,见王公子已经不在她们席间。她犹豫一瞬,清清嗓子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而复返,我暂且先在你席间待一阵。”
方先野从容应允。
段静元在他旁边坐下,何知立刻给她倒上茶水,她喝茶时便看见方先野的目光落在她的荷包上,联想到方才在场上方先野舍命相救的情景,便一瞬间醍醐灌顶觉得自己发现了好大的秘密——方先野不会是爱慕于她吧?
她警觉道:“方大人,刚刚您在场上救我我不胜感激。但是……您再看我也不会送您荷包的。”
在大梁,女子送荷包给男子便是表达爱慕之情的意思。
方先野仿佛觉得好笑,他道:“不是,我只是觉得荷包上的结打得很好看。”
“六瓣花结,是三哥教我打的。”
段静元得了夸赞,又得意起来,在这方面她总是很孩子气。
“噢。”
方先野移开目光,转向场中。
前几日段胥来找他,正事都商量完了之后,突然叹着气问他知不知道六瓣花结怎么打。
——静元说我以前在岱州教过她,但她现在已经忘了,一定要我重新教她。
——方汲啊,你都教了他多少东西啊?
现在她学会了,学得很不错。
这一场出了些纰漏却依然精彩纷呈的夏野戏在酣战一上午之后结束,段胥的队伍不出意外地率先拿下五筹赢了比赛,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五球分别由五个不同的人打进,这些人除了段胥外都是第一次参加夏野戏。懂行的人都说段胥这赢在了战术上,段三公子边关一行,排兵布阵的能力从球场布置就能看出来。
而夏野戏结束没多久,贺小小便告辞离开了段府。段静元惊讶于她的来去匆匆,更惊讶于段胥和沉英的洒脱,要知道段胥此前仿佛一刻都离不开贺小小,但是如今却半点想念的样子都没有,好像贺小小根本没走似的。
不仅如此,她哥又开始出入玉藻楼,去找他的红颜知己洛羡姑娘了。段静元悲伤地觉得或许天下就没一个好男人,她三哥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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