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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到极致,刀客的左胸会浮现出一只花纹繁复的墨麒麟,动作越大,那墨色就越重。明明是匪气,在床上便是蛊惑,让人口干舌燥,四肢百骸都腾腾的往外冒热气儿。
吴老板拿这刀客一点办法都没有。
六.
后来刀客白天也偶尔出现,有时隔几天,有时隔半月,最多一次三个月都没见过他,来的时候总是急切,走的时候疏淡而寡情,顺道着来的,从来不提自己在做什么。
刀客身上的血气越来越重,吴老板只凭嗅觉就知道他手里添了人命,混着腐朽的棺材味。
店里面的椅子坏了,王盟找的木匠不中用,修了半天,椅子腿和横梁之间的卡槽还是露着宽宽的缝,竖着木刺,也不敢用力。吴老板把椅子拖到院子里,握着小铁锤,左看右看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门口的桂树动了动,身后响起布履摩擦过青石板的细响。
吴老板笑了笑,心道他倒是来的巧。往后一瞧,刀客一身飘摆的白衣,很旧的布料,却洗的极其干净,若不是那黑金古刀,看起来颇有遗世谪仙的味道。
刀客接了老板手里的椅子。
“我来。”
眯缝着眼睛仔细看了一阵,奇长的两指夹住卡槽两侧,双指用力,咔吧一声闷响,椅子腿和横梁之间严丝合缝。
他的眼神极是认真,蹲下身子翻来覆去检查着椅子的每条接缝,把扎着的木刺一一拔除。
满院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他微微弓起的背让他整个人都像一件蒙了尘的锐利兵器,带着旧主的人味。
吴老板有些怔忡。
刀客带来了一副好画,吴道子的人物,衣褶用莼菜条描,天衣飞扬,漫壁风动。刀客让老板挂在外堂,老板舍不得,急的抢过画揣在怀里,明明没人跟他争,却欢喜的抱了画就往后堂跑。庭院深深,露湿霜重,不知道穿过几个园子,一回头被那刀客扑倒在地上,老板以为刀客来抢画,急吼吼的吆喝我的我的,刀客伏在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脸,看着老板那副模样,忍不住笑了。
本来极冷峻的一张脸,唇角一勾,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老板看痴了过去。
手上没敢松,依旧紧紧的抓着那幅画,像抓把利器似的,竖在胸前。
“这也算好东西……”刀客不耐烦的从他手里抽出画卷扔到草丛里,老板正要扑出去救,冷不防被刀客吻上了唇。
冷冽柔软,软腻馨香,濡湿的唇和灵活的舌。刀客很少这样清淡的吻他,他们大部分唇齿勾连的机会都含了欲,不纯粹。刀客的舌沿着他的唇形慢慢的滑,末了延伸至脸颊上,含了一小块皮肤轻轻的舔,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刀客的身上混合着血气和长途跋涉的汗气,吴老板的茶香掩盖不住,整个人身上弥漫的都是刀客的味道,头顶上一树紫藤被风一吹,簌簌的抖,淡紫的花瓣落了他们一身一脸。
“等不得了,就在这做吧。”老板轻轻的咬着牙,眸子里的水光泛滥一片。
“嗯。”刀客应了,伸手便解了老板身上月白长衫的盘扣。
七.
店里的东西被刀客一一换了个遍,包括墙上的十二幅山水,点灯的铜台,品茶的杯盏,文房四宝,老板腰上压衣的青佩,甚至连手里常捧的那只白瓷杯都被刀客换了汝窑,雨过天青色,盘着细腻的冰纹,贵重的让人不知怎么拿是好,明明是瓷的肌骨,初到手的几天却总让老板觉得捧了块火炭,没有茶具配它,只好端出了爷爷传的曼生壶。
制壶名家杨彭年与金石名家陈曼生合作的一把壶,壶身篆刻着俊秀的小字:“内清明,外直方,吾与尔携藏。”
用这壶这盏泡了杯龙井,慢慢啜饮,看着那个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坐在黑漆交椅上看窗外的天目山的冷人,心里只觉得诧异,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竟然拿出家底来配他。
茶喝了一半,剩下半盏递给他,刀客接了,面无表情的一仰脖,一滴不剩。
老板心疼着茶,嘀咕一声对牛弹琴,那刀客却把茶盏还给他,淡淡道:“雨前茶,弃了冬后第一批芽叶,只留春天新长的旗枪,没受过苦寒,又软又新,缺历练,但是干净。
说罢眼锋朝老板一扫,眸里说不出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老板端着杯子,楞在了原地。
茶叶铺多了古玩生意,新换的博古架上,摆的都是刀客拿来的珍玩,都是好东西,却入不了刀客的眼,强占了老板的半面店铺销赃用。好的都成了刀客的嫖资,林林总总堆在老板的卧房里,施耐庵的笔洗,曹雪芹的砚台,桌上摆着宋徽宗的瘦金体手稿,樟木盒子里,堆放的铜板快要满出来,混着龙井片子,用手指一拨,哗啦哗啦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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