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刚见面那副严肃的模样,尼禄最近好像挺爱笑,赫尔格想,又有些别扭地说:“也不是不行,少量失血对身体好不是吗?”
尼禄低头勾了勾嘴角:“有益于刺激造血干细胞,但是你昨天才刚失血过。”
“哦,不要算了。”赫尔格收回目光。
尼禄却果断把平板丢在一边,整个人凑上来:“要的。”
见尼禄张口就要咬,赫尔格忙道:“等等,匕首呢,你之前不是有一把小手术刀……”
“不用那个,”尼禄说,“不要别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
赫尔格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说认真的还是在乱开黄腔:“胡说八道,你昨天才……唔!”
犬牙已经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刺痛叫赫尔格一阵激灵,下一刻,被啃噬的地方又换来了轻柔地舔舐,那是年轻人温热且柔软的舌尖。赫尔格忍不住缩起脖子,表皮被穿透的地方一会儿痒一会儿疼的,这种感觉实在磨人。
这正像是尼禄之于他——初见的痛觉之后,立刻袭来的是亲昵的甜蜜,二者都直白、强烈到不容拒绝,但这一切并不能掩饰“吸血”的本质。鬼使神差的,却又令人欲罢不能,甚至主动引颈就戮。
这不是爱,这绝不是爱。赫尔格想,只是因为孤独。
短时间之内再次失血所带来的眩晕感,某种程度上和临近高潮边缘时的快感很类似。“嘶——”赫尔格轻轻推了推他:“够了没,小变态。”
尼禄恋恋不舍地用舌尖卷走最后一口鲜血,顺着修长白皙的脖子吞咽了下去。压印下的伤口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开始愈合,他着迷地看了一会儿,仿佛看见生命力在眼前缓缓搏动。
对于赫尔格而言,这份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煎熬总算结束了,他没好气地看着尼禄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牙缝上还带着血丝。
“真有用!”尼禄高兴地说,“我觉得立刻精神了不少。”
“你演技真差。”赫尔格皱着脸,盯着尼禄牙齿上的血丝,心痒难耐。他勾了勾手指,二人凑在一块接了一个血腥味的吻。
“一股铁锈味,”赫尔格嫌弃地抹了抹嘴巴,“这有什么好吃的。”
“我喜欢,好像你的一部分到了我的身体里。”尼禄说,“这一口我能多活好几年。”
“哼。”
“你怕我死吗?”尼禄用一种陈述的语气问,“你不想和我分开对不对?”
“你就别自说自话了,我是怕你死太快,我回家的船还没着落,”赫尔格道,“然后还有个怪东西插在我脑子里。”
尼禄搂着他的脖子,头发蹭在他颈窝,手指倾情摩挲断角的根部:“你也想多陪陪我是吗?你舍不得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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