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冲冲地从外面回来,带回来了一张邀请函,献宝似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后,看宁灼没什么睡意,又拉着他去选衣服,为一周后的“哥伦布”纪念晚宴做准备。
宁灼放下手里的书,定定望着花蝴蝶一样转来转去的单飞白,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打扮”这种事情这样热衷。
单飞白手脚利索,不出五分钟,又一次把宁灼打扮成了一位上流的体面人士。
这回的西装是白色的,从里到外透着洁净。
宁灼皮肤是天生的白,压得住这样大胆的颜色。
在单飞白翻箱倒柜地去找能和衣服相配的胸针和丝巾时,宁灼站在一边,望着不远处的落地镜,忽然觉得镜中人有些陌生。
宁灼走出两步,伸手轻轻去摸索镜中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要配合他做这样无聊的事情?
为什么又带了一点笑?
在困惑间,宁灼眼角余光又看到了站在房间角落、垂手默立、浑身浴血的父亲。
宁灼微微低下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从十三岁开始,只要他过得幸福一点,轻松一点,他就于心有愧。
单飞白一转身,就看见宁灼目光散乱地站在镜子前,一愣之下,心下顿时了然。
他东张西望一番:“伯父又来了吗?”
随即,他亮出嗓门:“伯父好!您跟伯母带个话,我们两个同居了!伯父伯母爱吃什么,下次我给你们做啊!”
宁灼:“……”
尽管早有领教,他还是对单飞白的脸皮厚度叹为观止。
一转眼,他发现“伯父”已经被他给吓跑了。
单飞白没发表别的看法,步伐轻快地来到宁灼身前:“丝巾不好看,还是打领结。”
他给宁灼端端正正地别好了胸针,同时对着那大概并没去远的“伯父”说心里话。
“你们要对他好一点啊。”
单飞白放低了声音,唠唠叨叨,“他活得很辛苦的。”
宁灼心脏怦然一跳,将双手插进西服口袋,装作没有听见。
宁灼知道,单飞白是个邪人。
他在自己面前做听话的小狗状,跑上跑下,简直像是屁股上长了根尾巴,贱得浑然天成。
然而,他野性不驯,放出去仍是一只狡猾的猛兽,凉阴阴地猫在角落里,静待时机,一击毙命。
宁灼对着眼前这张面容看来看去,始终看不穿他的心,单只觉得他这副皮囊与他的心背道而驰,心有多野多狠,脸就有多俊多乖。
为了转移心脏处微妙不适的苏痒,他问道:“你用的什么办法?”
宁灼说把事情交给单飞白办,就是交给他办。
目前“白盾”和interest公司披露出的信息有限,他和普通银槌市民众一样,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单飞白替他打出了个饱满的领结,满意地一弯眼睛:“……你猜?”
单飞白放出视线,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看了宁灼一遍,最终将视线落在宁灼的不画自红、形状漂亮的嘴唇处。
他轻声嘀咕:“好看死了。”
单飞白觉得自己赚大了,满心的喜欢简直要像气球一样膨胀出来,把他的一颗心撑得热乎乎、飘飘然。
他隐隐地想要撒一下疯,但话到嘴边,却是绅士的一问:“宁哥,会跳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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