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的眼神在扶玉阙贴在扶玉秋脸上的手上轻轻一扫,面色如常:“玉秋,你的小糖丸。”
扶玉阙伸手,示意给他吧。
凤殃一笑,也没阻拦,将好不容易炼好的灵药递过去。
扶玉阙将扶玉秋扶起来,捏了两颗灵药喂给他。
灵药入喉,效果几乎立竿见影,扶玉秋滚烫的脸很快就退了热意,浑身的疲倦潮水似的退去。
扶玉阙将扶玉秋额角的汗水抹去,轻声道:“怪我吗?”
当年扶玉阙和扶白鹤在如何安置扶玉秋的事上发生分歧,没有保护好同根兄弟的扶玉阙一心只想保护扶玉秋不再受人类觊觎残害,执意要让他终生不出闻幽谷;
扶白鹤则是觉得这就是囚禁,对扶玉秋不公平。
最后,扶玉阙胜了。
扶玉秋被囚在金笼似的闻幽谷数十年,寸步未离过。
扶玉秋却摇头。
“一点也不。”
他知道扶玉阙是在护他。
扶玉阙似乎提了提唇角,但他那张面瘫脸八百年没有过其他神情,就算想笑也没有笑容。
他伸手摸摸扶玉秋乱糟糟的白发,当着凤殃的面也熟练地塞了一堆毒药在扶玉秋枕头下,起身面不改色地和凤殃一点头,转身离开。
他自来这般寡言少语,连句告辞也不多说一个字。
凤殃打开凤凰墟结界,任由扶玉阙离开后,低头看向扶玉秋。
扶玉秋靠着软枕坐着,正在将小瓷瓶的灵药倒在掌心,用手指捏着一颗一颗往嘴里送——像是在吃糖豆一样。
凤殃将掉到锦被上的一颗捡起来喂到扶玉秋口中,淡淡道:“刚才在说什么?”
扶玉秋含糊道:“说小时候的事。”
凤殃抿唇不语。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扶玉秋还是个少年,满脸稚气未脱,若是再小一点,定然更加玉雪可爱。
可惜自己没有早些遇到他。
扶玉秋仔仔细细将灵药吃完,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他往前一扑,趴到凤殃膝盖上,蔫蔫道:“天道真的喜欢我吗?”
凤殃伸手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回答:“自然。”
扶玉秋淬魂后,本该被天道收回或重新入轮回,而不是寻到机会让他在一具将死的白雀躯壳中回魂重生。
凤殃从来不信天道有什么善心,可对扶玉秋重生在白雀身上之事,他却再也说不得天道无心这种话。
起码扶玉秋和自己是受到过眷顾的,哪怕只有一次。
扶玉秋闷闷道:“那为何天道不眷顾……我兄长?”
他说的是和他同为幽草的兄长。
凤殃细细理着扶玉秋柔软的发,难得替“天道”说了一句好话,温声道:“天道也许已眷顾了,只是你们不知晓。”
或许那棵幽草已入轮回。
扶玉秋不相信狗天道,撇着嘴不说话了。
凤殃见他神色恹恹,便像是哄孩子似的拍着他的后背。
扶玉秋病了一场身体还是疲倦,眉目间的难受之意散去后,终于能安安分分睡个好觉。
凤殃将锦被掖了掖,垂眸看着他,好似要看到天荒地老。
……然后抬手将那堆毒药给拽着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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