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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妈妈生病了,他从来没来过。”说到这里沈凉川笑了一下,很轻,“他出轨了,他们为那个女人吵架,我在妈妈房间里发现过安眠药,我怀疑过他。”
何谦搂着他,用手在他后背一下一下安慰地拍着:“都过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沈凉川抬头对上何谦的眼睛,借着月光能看见彼此眼里的黑色,“高三结束的假期,他把我叫回家,然后给我介绍那个女人。”
“现在那女人怀孕了,我要有一个弟弟了。”沈凉川重复了一遍“弟弟”这两个字,笑了一下:“是不是很可笑?”
“不用管他们。”何谦不自觉地皱着眉,想到当年沈凉川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些,又心疼又愤怒,恨不得把他那不靠谱的爹抽一顿让人心肝宝贝解气,他知道,沈凉川虽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连个称呼都不屑给,但他心里不可能不难过。
“你不想认我们就不认,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何谦顿了下,心“咚”地沉了沉,刚才沈凉川说……高三的假期?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高三结束的假期……是那天吗?”
误会他那天——让他走的那一天?
……
沈凉川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何谦的眼圈瞬间就红了,酸涩感从胸口直冲上来,让他嗓子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谦想,自己都做了什么。
夏天的夜晚天黑得晚,窗外远传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蝉鸣声,风声,带着未来得及下降的灼热的温度拂过树叶,牙白的月光幽幽地探进来的时候,何谦眼睛发红,猛地低头吻上沈凉川的唇,打破了这不合时宜的安静。
不温柔,他狠狠地咬,像要把人吞进肚子里,而沈凉川纵容他,在碰上来的瞬间就温顺地闭上了眼,藏住了那深深的眸色。
——他当时不介意这个人更心疼他。
80.
衣物接触相蹭发出细微的动静,安静的房间里浅浅的呻吟声格外突出,伴随着唇舌在肌肤游走时发出羞耻的口水声,湿哒哒的,空气都越发灼热起来。
床上两个模糊的影子交叠在一起,身下的持续抽插的动作使得床轻微摇晃,浅色的毛毯长长的拖到地板上,一端被人紧紧揪在手心,随着同样的律动抓紧然后又放松,在反复的折磨中变得皱褶,不堪地变了形。
黑暗中视线受到阻碍,其他的感官因此放大了数倍。何谦压在沈凉川身上,开始是因为心疼和愤怒想要占有,真的进入以后,温暖湿润的紧致感缠绕上来,每一寸肌肤都成了致命的毒药,像找到归宿一样,胸口忍不住发出深深的叹息,差点失去了理智。
除了身下接纳着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沈凉川,恍惚间,何谦感觉整个脑袋里陡然放空,再察觉不了其他的存在,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想起,甚至分不出是自己还是对方。
来不及思考,一句话刚过脑子就下意识就问了出来:“舒服吗?”
“……”
他不说话还好,听见他开口,沈凉川呼吸都停住了一样,猛的咬住嘴唇,呻吟声戛然而止。
哦,何谦才意识到,原来哮喘一样呼吸的是他自己。
他突然停下动作,下身的性器尽数抽出,只留一个头部难舍难分地与穴口紧密接触,何谦缓了缓呼吸,几近痴迷的看着身下的人,这个角度使沈凉川的半张脸刚好映在窗外探进来的月光之下,他的眼角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泛着红色,额头有一层薄汗,何谦抬手抹去,然后低头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舐,在他耳边喃喃地问:“舒服吗?”他突然变成一个耍赖的孩子,执着地想要唯一的答案,但又太焦急,等不及对方开口下身猛地撞了进去——
“啊……”毯子在沈凉川手机彻底变了形,他皱紧眉头,似乎在忍耐什么,然而体内的东西却越发嚣张起来,横冲直撞的朝那要命的地方撞上去,沈凉川仰头承受着开口求饶:“轻…点……”
他的声音被撞得破碎,藕断丝连地拉扯着绵长的鼻音,白皙的脖颈仰头是光滑的弧度……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太过太诱人,何谦低头含住沈凉川的微凸的喉结,轻轻地用牙齿咬,然后舔着,身下是持续不断的顶撞:“舒不舒服?跟我说说……”
“嗯?”与身下强烈的冲撞相反,他轻轻地在沈凉川脖子处吸吮,还不放弃要问,“舒服吗?宝贝……”
“啊……”他话音刚落,不知是被哪个字眼刺激到了,沈凉川忽然发出一声低呼,抵在何谦小腹上的阴茎跳动了下,乳白色的透明液体颤抖着射了出来,同时后穴猛的一阵收缩,何谦被吸得一颤,从下而上涌起股股酥麻,挺身顶到深处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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