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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白头到老了吗?一对老夫……夫?”
“是。”
“我的天……”微微打了个冷战,李劭涵觉得人在梦中的那份茫然仍旧强烈到无以复加,他忍着太阳穴的刺痛感沉默了一会儿,才突然抬起头来,从一团乱麻之中抽出了线头似的,问了个相当重要的问题。重要程度超过了他对于“治疗”方法的好奇和难以遏制的揣测。
你。是。谁。
是的,你到底,是谁。
被那么问的时候,那男人眼神里有种稍纵即逝的落寞,一种似乎不该出现在如此强势的脸上的柔软的表情,但那是真的落寞,是真的柔软。
“你听说过罗刹吗?”闭了下眼,他问。
“倒是……听说过。”话一出口,有种被点亮了脑中小灯泡的恍然,李劭涵此刻,才终于把刚才自己看到的大鬼,和记忆里学到的课外知识联系起来,“我之前看过宗教方面的书,详细介绍过罗刹。是说罗刹和夜叉本是同根吗?”
“嗯。”
“可……夜叉向善,罗刹……那个……”
“是恶鬼。”
“唔。”看对方倒是坦然承认,李劭涵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点,“听说,也都曾是西天佛国的侍者,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才变成罗刹?”
“西天佛国?”眉心皱着,脸上不见有笑容,却还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男人抬着下巴,翘起二郎腿来,“西天佛国,已经不记得是多久前的事了。”
“那你还真是那儿来的?!”
“就算是吧。”
“那后来……”
“……”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就那么一问……”
“算了,但说无妨。”叹了口气,男人低下头,沉默片刻后还是开了口,“我嗜杀成性,坏了佛国的规矩,与妹妹先后被放逐。她本是西天的女菩萨,因为贪淫成了罗刹女。后在秦时被封于藏地,镇在山下。到大唐,又被文成公主主张修建的十二座佛寺压住了条条筋脉。直到明清,镇着她心口的大昭寺年深日久佛根松动,她才得以在我协助下逃离。只可惜……只可惜她在被囚时与三十六尸陀林祜主之一有染,还生了孩子。然而佛魔之子不被认可,那位尸陀林祜主杀了他们的亲生子,她一怒之下拼死逃出。但也因此耗尽了最后的气数,死在泠丘的山洞里。后来……听命与地府的猫妖,辰,用狐仙丹朱的银腰带把我封在山中。数百年后,封印消磨殆尽,我才得了自由,谁料到,又再度受困于凡人的法器。说来……也算个笑话了。”
“那……再后来,你就遇见了那个……谁来着?把你从法器里放出来的?”
“阴差,沉塘,还有常骁。”
“这些人,都是给地府效力的?”
“算是吧。”
“……喔。”点了点头,李劭涵微微叹了一声,然后犹豫了片刻,最终鬼使神差一样,又走进了屋里。
他不想跳阳台了。
到此为止,他觉得事情虽然越来越玄妙,却并非最初那样不能理解,更何况,罗刹女与十二佛寺的故事,他也是真的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会和面前这个男人有所牵连。于是,就算前世今生什么的,仍旧难以接受,准确来说应该是他仍旧不信,可对于这位不速之客,他的恐惧感奇迹般的,因为一个故事,而退潮。
重新走到床边,坐下,他歪头看着对方。
“那个,能问问你叫什么吗?”
“你是说,我哪个名字?”男人也看着他。
“你有好几个名字?”
“在佛国时,叫萨迦都帝昆。”
“什么迦……什么昆?”
“萨迦都帝昆,古佛语。萨迦为‘夜晚’,都帝昆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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