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关珩忽然低声问。
宁秋砚没来得及回答,便觉得视野一阵模糊,腰部被一双大手扶住,整个人往下一坐,膝盖就触碰到了柔软的事物。
转瞬间,他们竟然已经来到了那张关珩常躺着的横榻上,而他正以和上次在汽车后座差不多的姿势,双腿分开地跨坐在关珩身上,被按着后脑勺低头。
分别后大约不止是宁秋砚一个人在等待。
毕竟从体感上来说,时间对于人类或血族都一样长。
答案不重要,关珩再次吻了上来。
这次的吻重而狠,满是谷欠望,不再掩饰,也不复刚才的温柔。
电流不断窜上宁秋砚的背脊,鞭笞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浑身发软,控制不住自己泥似的往下坠。
他试图搂紧关珩,却被挡开了手,转而天旋地转,人也倒在了横榻之上。
双手都被举得高高的,压在头顶上方的位置。
关珩俯视着他,是不允许他主动触碰的意思。
宁秋砚立刻想起了酒店里的大理石台面,饶是情难自禁,也霎时老实了不少,面上绯色如霞,急速地喘息。
关珩一手控制着他的两只手腕,另一手则自后方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脖颈。
这个姿势让宁秋砚像是在献祭,分外羞耻。
关珩复又低下头来亲吻,探入他湿软的口腔,他被迫张开了唇齿,被勾着舌尖吮吸舔舐,双腿不自然地蜷起,一阵阵发颤。
亲吻舔舐的间隙,他无师自通地开始换气,伴随短促的、无意识的声音:“……唔。”
声音很快就被关珩堵住了,闷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滚烫粗重的喘息。
吻越来越湿,入耳尽是唇舌缠绵的水声,让宁秋砚脑内炸了般,完全无法思考,整个人都烧得不像话。
被桎梏的双手一直都不能动,不能抱关珩,也触碰不到关珩。
他迷迷糊糊地想——在这个房间的正下方,两层楼板之下,在一楼的客房的那个黑色小皮箱里,装着的是本该用来束缚他的东西。
关珩是不是要亲手将它们扣在他的手腕上,将连接它们的部件挂在某个地方固定住,不允许他随意移动,也不允许他挣扎。
心跳快得可怕,体温也在升高。
热意从宁秋砚的唇瓣、脸颊,乃至全身的毛孔不断冒出,将他身上独特的气味混合人类气息散发出来,融合在空气中。
关珩的吻停滞一瞬,少时,吻才重新落下。
节奏放缓了许多。
吻也恢复了温柔,持续很久。
此时,在卧室里的他们仿佛是一对爱侣。
宁秋砚再次被关珩抱到了身上,鼻息相贴,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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