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醉玉拍了拍单重华的脸,才发现掌下的温度不太对劲,一向白净的脸上也是泛红,单重华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他吓了一跳,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却因为扯到了腿上的伤口,整个人疼得开始发抖。
“嘶……”
单重华眼睛看不见,也留意不到裴醉玉惊诧的眼神,他还没回过劲儿来,裴醉玉就开始脱他的裤子。
单重华茫然地被裴醉玉摁着脱裤子,裴醉玉把那染血的裤子丢在床尾,扯来被子给单重华盖住大半边身子。
床上也有一些血迹,裴醉玉叹息一声,摸了摸那里已经干涸的血迹,只能跟屋主人赔个不是了,再赔点钱。
“裴哥……怎么了?”
单重华呆呆地看着床面,试图习惯一片漆黑的双眼。
裴醉玉简单处理了一下之后,才发现单重华的不对劲,伸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重华?”
“嗯?”
单重华缓缓抬起头,用无神的双眼对着裴醉玉。
“你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裴醉玉坐到了他的对面,抬手摸了摸单重华的脸。
单重华摇了摇头,在他手心里蹭了蹭,“没事,这段时间哭多了就会这样,一会儿就好了。”
裴醉玉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睛,以后还是少凶他,这哭一次太费眼睛了。
裴醉玉拆了他腿上的绷带,又给他涂了药,但是伤口依旧没有要好的趋势。
“这可怎么办?你这一直时不时地出血,止血药对你不管用。”
裴醉玉苦恼地看着那可怖的伤口,愁得眉头紧蹙。
“叩叩叩。”
“醉玉,要回去了。”
陆以时在外面打了个哈欠,裴醉玉扯过被子把单重华盖好,穿上鞋开了门,“哎,他出血就止不住,你知道怎么办吗?”
陆以时眼睛一撇,就看到了床上染血的裤子和褥子,以及一个目光呆滞,脸上带着异常薄红的单重华……
陆以时眼尾一挑,“不是吧,裴醉玉,你这也太猴急了?都给人弄出血了,你这技术不行啊。”
裴醉玉无语地抿着唇,一把将这个大清早就满脑子废料的陆以时关在了门外。
也是,他也是脑子不好使了,陆以时能知道吗?必然不可能。
“我先给你穿衣服,你别乱动。”
裴醉玉拿了衣服就往单重华身上套,又给他换了绷带,给他把裤子提了起来。
“真是不省心,比养儿子还操心。”
单重华现在相当于全能型废人,什么都干不了,洗脸刷牙都得裴醉玉代劳,直到坐上车,裴醉玉的任务才算告一段落。
山路七八弯,又偶尔会颠簸,单重华本来就有点发烧,这样一折腾就更加难受。
一头栽在裴醉玉的腿上,睡着了就再没醒过。
他睡着了之后,陆以时给裴醉玉打了个电话。
“醉玉,那个人,怎么处理,你一句话的事儿。”
裴醉玉看着单重华苍白的脸,又想到他大腿上的那条口子,“别让他死得太舒心。”
“成。”
一直到市里的酒店,裴醉玉把单重华放在床上,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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