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我……”他松开了男孩儿的腰,一口喝尽了他原本推开的酒,又随手开了两瓶酒,然后揽住男孩儿的肩膀:“想不想跟我回家。”
那个男孩儿一下子被炸晕乎了,以为韩夏真的看上他了,眼神瞬间就亮了,点着头说“想”。
酒瓶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韩夏把那两瓶洋酒摆在了男孩的面前。
“把这两瓶酒喝了……喝干净,我就养你。”韩夏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包间里,语气平淡,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
男孩眼里的喜悦瞬间就不在了:“韩少……我喝不了这么多……”
这两瓶洋酒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的。
韩夏笑了一声,微微扬起下巴看着男孩儿,他觉得自己喝得似乎有些多了,头有点昏,心里有一个名字,闹得他心烦意乱。
“喝不了?”
那个漂亮男孩似乎也看出来韩夏喝多了,连着摇头,秀气的小脸儿都垮了下来:“韩总,这酒太烈了,真喝不了。”
韩夏身高本就一米九还多,坐在那儿也比别人高上一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男孩儿,良久之后皱起了眉,吐出一句话:“他都能喝……你为什么喝不了?”
“谁啊……”那个男孩问。
谁啊……
韩夏看着桌面上熟悉的酒瓶轻笑一声。
没人知道他是开心还是惆怅,那笑声像叹息又像自嘲。
不知道多久之前的声音在韩夏耳边回荡起来,他听见自己说着类似的话,而不过筹码只是一句“带你走”。
他想起那个人毫不犹豫地抓起酒瓶往嘴里灌,褐色的酒液顺着那人的唇角留下来,让那张白净的脸染上几分不堪。
当时他认为白冬在做戏。他知道那种酒有多烈,他的心跳狂热,隐约间有模糊的私欲在大脑中作祟。他没去拦白冬,他看着白冬喝光一瓶的烈酒,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看着那人用颤抖的双手去开第二瓶。
当天晚上,白冬躺在病床里挂着点滴,他坐在病床边望了那张惨白的脸一整夜,他握着那只冰凉的手,心头是热烈又清晰的悸动。
不会再有一个人像白冬那样。
不会再有人让他这样……烦闷又在意。
韩夏回过神来,松开了男孩儿的肩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滚吧。”
那个男孩眼眶红了起来,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听话地出了包间。关上门的时候还眷恋地看了韩夏一眼。
韩夏抬起头望着天花板深深地叹出一口气。他趁着自己还有一丝清明的时候,给崔助理打了电话,叫人来接他。
之后洋酒的后劲儿反上来,他就开始晕了。
昏昏沉沉间脑子里不真实起来,像是走马灯一般,稀里糊涂地搅和着看不真切。
他看见白茫茫的病床,空荡的医院走廊,别人告诉他母亲不在了,他自己撕心裂肺地哭,被人拉住手脚,父亲决绝的背影碎在什么地方……
转过医院,是凌晨的廊灯,他透过玻璃望着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的白冬,电话铃在响,他毫不留情地挂掉……似乎有暧昧声音呼喊着他的名字,他搂着什么人的腰,欣赏那人紧绷的表情……他心口有些异样,不知道是乐是悲……
……天旋地转间,他看见了白冬的脸,被汗水打湿,面颊泛红,又被泪水划了满脸,眸子里是隐忍,又是什么别的……他心头的异样越发明显,却找不准原委。
有沙哑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一直包容而温暖的话不会有半分忤逆。男人强大而温暖的身躯会在冷风里被他抱在怀里,像是他抱住了什么早就习惯的玩偶,不舍得给别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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