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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韧想说的话又立刻闭上了,立马拉着他从沙发上起来,“拼桌玩玩也没事,别干坐着了。”
他本意是想让小七和那个帅哥产生一点球技上交流的肢体互动,结果后面邓禹奇的胜负欲突然上来了,别说肢体互动了,眼神都没分一个给帅哥,完全就盯着自己的球和手。
最后帅哥甘拜下风,站在邓禹奇旁边跟看自己宠物似的看他carry全场。
“怎么样?”邓禹奇赢了后颇为好心情地冲帅哥一挑眉。
帅哥伸手给他拍了拍掌,“自愧不如。”
邓禹奇大方地摆摆手,“承让了。”然后走到他旁边将半个胳膊搭在他肩上,突然偏头凑近在他脸颊旁边说,“题外话,我慕强,所以抱歉了。”
说完还象征安慰性质的捏了捏那人的肩膀。周围满是球杆击中球的清脆声音,混杂着人们的说笑声。
乾韧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一杆清台,然后兴奋地嚎了一嗓子,引得周围人频频回头看他,他又连忙不好意思地欠身,“抱歉抱歉。”
然后立马对视上邓禹奇的目光,“我全中了!”
邓禹奇摊手,“可惜了,没看见。”
乾韧把球桌一拍,“我操!老板,五百,调监控!”
邓禹奇一挑眉笑道,“老板,八百,删了。”
隔着一张球桌,乾韧用球杆指了指他,“你!兄弟的成功更让你难过是吧?我们难道不能同乐吗?”
邓禹奇笑的直不起腰来,“不能。”
远处武迦尔一杆接着一杆进球,徐千两手杵着球杆,疑惑地问道,“谁惹你了啊?”
“没谁。”
“没谁个屁。”徐千往周围一圈人扫了一眼,“谁啊到底是?”
武迦尔也说不清为什么,或者是他知道为什么,但他好像也不太敢承认。他就是看见邓禹奇和那人凑那么近的时候心里突然就毛躁躁的,烦得很,可是按理说不应该啊?
徐千眼睛突然一亮,朝远处一昂下巴,“哎,那不那谁吗?”
武迦尔都没回头看说,“谁?”
“乐乐的室友啊。”徐千突然抬手挥了挥,“他看见我们了。”
武迦尔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徐千看着邓禹奇莫名其妙乐了一下,然后把杆子扔给武迦尔,“我去趟厕所啊。”
经过邓禹奇他们球桌的时候,徐千还打了个招呼,“过去玩啊,武子哥也在那边。”
邓禹奇看了一眼乾韧,人直接嫌弃地连连摆摆手,“滚滚滚,爱情都他妈给老子快滚。”
邓禹奇小跑着过去,武迦尔的站姿简直比教科书都标准,身高腿长的,还是那条水洗的黑色直筒牛仔裤,特修腿型,笔直又有劲,撅起的臀部线条被牛仔裤布料包裹的完好,内搭黑色长袖下摆被他扎在了裤子里,还是前两天刚抱过的那个细腰。
邓禹奇就这么一看,越看是越喜欢,越喜欢就越觉得宝贵,那长腿,那翘臀,那细腰,看的让人手痒痒。
衣袖被他挽至胳膊肘,小臂线条流畅。手也好看,张开的五指修长,桡骨凸出,手背微微拱起,还能看见上面不太明显的青绿色血管。
啧,那只大手握起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邓禹奇走过去的时候武迦尔没发现来人,一杆进球后他直起身来,左手顺势落到球桌边,下一秒就被人五指交叉地握住。
武迦尔猛地回头,邓禹奇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
他准备抽回的手也好像也因为这一刻的时间静止般冻结了一样忘记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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