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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琛正欲上前问话,却被谭沂拦住了,和颜悦色道:“大叔,您很久都没见过您儿子了吧?不想他吗?”
“呸!别给我提那个不孝的东西,狗日的,不管他老子死活,老子没他那个混账儿子!”
谭沂心里已经有了盘算,瞅了眼污秽不堪的床铺,心一横坐了上去:“那大叔,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到京城,去瞧瞧您儿子过得怎么样?您turnip都没见着,现在清澄过的日子有多好呢。”
闻家的破败以及闻父的粗鄙都是闻清澄身世最有力的证明,出身于如此地方的人又怎能登堂入室,伴君左右呢?
谭沂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想看到这场父子久别重逢的感人大戏,到时候他倒要看看那个小伴读还能对着太子编出什么花样来!
早晨起来,梁珏因为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去和麟州的几个官员商议便早早出去了,闻清澄洗漱了一下也打算出门,却在打开衣箱里挑衣裳的时,意外看见里面整齐地码着整整一摞自己从未见过的衣服。
闻清澄取出最上面一件,是件白绿色的绛绡袍,生丝制成的布料如流水一般,搭在他白皙的腕骨上,轻盈到一吹就能荡起波纹来,冰凉的触感,简单却很显贵气的纹饰,不消说也知道这袍子是谁放在这里的了。他继续翻了翻,发现整个衣箱里面都是崭新的衣服,一眼看去就知道每一件都价值不菲,而带来的那些旧衣裳都不知道被梁珏扔到哪儿去了。
要说他同梁珏现在虽然名义上仍是主仆关系,在客栈里甚至东宫里也是各有各的屋子,但其实同行的人都瞧见了,两人每日早上都是从一间屋子里出来,现如今在客栈,太子习惯早起,而闻清澄总是起得晚些,也从没见着太子责罚这个伴读不够勤勉。
同行的都说原本以为小伴读只是个陪床的,现在居然还发展到与太子抵足而眠的程度了。大家都不免感慨,这小伴读了不得,恐怕迟早是要当上太子妃的,就看太子什么时候给他这个名分了。
闻清澄并不知道这些议论,也不知道梁珏为何突然如此。
其实他对好看的衣裳并不感兴趣,在他眼里那些不过是一些染着不同颜料的布而已。
他对着衣箱皱了皱眉头,因为没有其他衣服了,最后只好穿着那件绛绡袍走了。
贺昶提前小半个时辰就等在了茶楼门口,看见闻清澄来远远地打了招呼,毕竟是麟州城里的小少爷,一眼就看出闻清澄今日打扮与前两次不同,笑道:“见闻兄远远走来,‘真是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其俊逸之姿真是无人能敌。”
闻清澄也礼貌回道:“贺公子谬赞。今日之事要劳烦公子了。”
“你的脚伤,可是都大好了?”贺昶很不放心地跟他确认。
“没什么大碍了,除了还不能跑跳,已经无事了,多谢公子挂念。”两人寒暄几句,都是寻常客套。
闻清澄对贺昶的态度说不上远,但也绝对不近。说起来两人这也是第三次见面了,贺昶仍觉得闻清澄对他的态度是谦和有礼,甚至是带着明显的距离,不禁蓦地想起那日在船上看见闻清澄靠着梁珏亲密无间的样子,心头不禁泛起一阵酸意。
大概这便是有缘无分吧,贺昶暗叹。
等两人进了茶楼,那位矿主也已经到了,黑脸长身,正喝着一壶贺昶点的上等铁观音,见两人过来便起身行礼。
“齐老板,这位便是我跟您说的那位闻公子。”贺昶又转向闻清澄,“那两位先聊,我就不打扰了。”
贺昶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自从知道了闻清澄及梁珏他们的真实身份后,便在与闻清澄交往时更注意了一些,他只对矿主齐老板说闻清澄是他的一位朋友,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谈,对于其他只字不提,这会觉得两人之间谈话也并不需要他,便去茶楼楼下等着了。
大概因为常年做矿石生意的缘故,齐老板是个非常直来直去的人,听了闻清澄说想要矿渣之后便一口答应下来,又询问了大概需要多少用量。
因为麟河边的盐碱地面积广阔,所以闻清澄的计划是有多少矿渣就要多少,估计即使将当地所有的铁矿渣都拉到麟河边,也不够铺设所有的土地,只能紧着河边盐碱化和水土流失最严重的地方处理。
“齐老板。”闻清澄琢磨了一下,“还有一个问题,我想知道您那里的矿渣大约是什么成色?”
其实他是想问矿渣的纯度和精细度,这个问题直接关系到最后肥料的生产,但在大酲这个年代,矿渣是没有用的东西,齐老板做了这么久矿石生意,也没见着有人要这个东西的,更别说回答矿渣的成色了。
“这……这我可不好说。”齐老板凝着眉头想了想,“不如这样,闻公子如果愿意的话,跟我去矿区那边去瞧瞧?”
这会天色还早,连午饭时间都没到,闻清澄想了想便道:“也好。”便起身跟他出了门。
凡事眼见为实,这本来也是闻清澄作为一个前科学工作者不二的原则,如果能亲手挑来成色最好的铁矿渣,制作肥料的工序肯定是事半功倍。
去矿区那边的决定完全是临时起意,闻清澄便感谢了贺昶的引荐,并说自己要和齐老板去看看。
贺昶看着齐老板去拉马车了,这里只剩了他和闻清澄两人,犹豫了下还是说:“闻公子,矿区不必麟州城热闹,那边素来没什么人去,你这人生地不熟的,要不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必了。今日已经很劳烦公子了。”闻清澄笑起来的时候唇上的红痣就特别显眼,“我自己会小心的。”
“闻公子。”这句话憋在贺昶心里很长时间了,甚至见到闻清澄第一面的时候就想这么问,他看着那张好看到令人心碎的脸,像是将浑身的勇气都积攒了起来才问得出口,“如果,你有一天能够获得自由,我是说,不用受制于任何人的那种自由,你愿意,考虑一下我吗?”
这句很隐晦的话便是两人之间的心照不宣,他们彼此都知道那样的“自由”意味着什么。
闻清澄看着面前憋红了脸的贺昶,真是位知书达理又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啊,任何人和他生活在一起,大概都会非常幸福。然而他只是抬起头,对着蓝天和白云笑了笑,露出唇上的小红痣轻声说:“其实我一直都是自由的,从来没有人能够真的强迫我。”
第64章风暴01
其实贺昶在问出那句话之前设想过各种场景,虽然心里明白闻清澄不会答应,可他没想到竟得到的是这样的答复。
但是……怎么可能是自由的呢?
被圈在太子身边的伴读,就和笼中鸟,池中鱼一样,飞不出也游不走,永远都只能被困在那一方狭小的天地里,连呼吸都在另一个人的掌控里。
而闻清澄是活生生的人,他有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想法,可当他受伤,疼痛难耐,却仍得不到片刻歇息和体谅,那个人禁锢他的同时却并不珍惜他,只在在无穷尽地消磨他,这样的日子如身负镣铐,又怎么能称得上是自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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