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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才引起一点特丽莎的兴趣,她眼睫眨了眨,棕红色的眼眸回望着他,但她仍旧什么都没说。
“因为那个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你了。我不愿让自己被你束缚,我以为杀了你就可以让一切复原。”
“但是不行。”
“对我来说,没有痛苦可与你的死亡比肩。”
剖析自我的苦痛不比当日意识到她将死时的绝望少多少,他将血淋淋的真相摆在她面前,等待来自她的判决。
“处心积虑的靠近你,想方设法的让你爱上我……我根本没有你想得那么正人君子。”
“我不相信人人皆善,我相信利益的捆绑比良知更为坚固。但你让我看到,也许在极小一撮人身上,或者哪怕只有那么几个瞬间,善良与正义是真实存在的。”
克莱斯特哽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对他来说更为艰难,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知道我卑鄙又恶劣,但我仍卑微的乞求你,请求你不要离开我。请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做你的同伴,做你的爱人。”
“我不会吃掉你,”克莱斯特格外认真的补充道,“你可以在任何一个察觉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刻杀死我,我不会反抗。”
特丽莎的眼中眸光明明灭灭。
“或者,”克莱斯特说完停顿了许久,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被拉长,最后才轻声恳求、劝告道,“至少在这里不要与我分离。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古兰汀真的比你想得还要危险,我可以帮你。”
他的眼睛望着她,桌下的手已然攥得发白。
克莱斯特紧张地等待属于自己的审判。
他可能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从特丽莎意识到他有事在瞒自己的时候她就开始质疑。
但她同样不怀疑此刻他的真心,那些微小的紧张,无法刻意维持微笑的嘴角,都透露出这样的讯息。
——肩颈上的齿印也是一部分证据。他有机会吃掉她的,但他没有。
有什么东西是完美无瑕的吗?
她不苛求完美的受害者,也同样不苛责自己的爱人。
平心而论,除了欺骗她这件事情本身,重逢之后的桩桩件件,他都在毫无保留地帮他。
没有他,她照样会在离开利兹后帮忙碌的妹妹妹夫带一段时间孩子,她照样会在日升节前赶回荆棘,照样会在父亲的授意下前往曼宝泽,也同样会去克拉克,同样会来古兰汀参加圣继日的庆典。
可有他参与,那些既定的事情好像都发生了偏移。
虽然他在雷光城确实给自己带来了麻烦,但之后的旅程里,菲利克斯有人带,沃夫的谋划被他发现、避免了一场本会被她忽略的惨案,克拉克周边的村庄里有人与她交替,她能将更多东西教给那里的人们,如果没有她,她今日能否坐在这里也是不可预知的事情。
特丽莎还记得,宴会之上他以史迪恩国王子的身份与自己交谈,请求得到自己的帮助。
若他真的不存一点点善念,他本不必如此。
更何况,过往那些心动不是假的,那些个被人理解、产生共鸣的日日夜夜不是他装能装出来的。
特丽莎捻了捻手指,她忽的起身,拽着克莱斯特的衣领将他拽过来,将唇重重的撞在他的唇上。
她倒扣在桌上的纸张被她衣袖动作间扇起的风带起,纸张悠悠扬扬翻过落下,信纸上赫然画着那日他们在克拉克寄信时,她垂眸疾书的侧脸。
纸上未写一字,但画上女性的侧脸却装满了他的情意。
牙齿磕破嘴唇,血液在彼此的唇舌间辗转。
呼吸纠缠,特丽莎和克莱斯特比以往任何一次亲昵都更激烈。
这不像是接吻,更像是野兽间你死我活的厮杀。
克莱斯特的头发被揉得翘起,他仍旧惦记着她小腿的伤,一手抬抱着她的伤腿,一手护在她的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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