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都是这样抱的吗?”
文卿清楚自己是多么强势的人,被人这样护着,总觉得有些别扭。
话音未落,公仪戾便红了眼眶,耷拉着脑袋埋首在他颈间。
文卿怔了怔,不自觉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
发丝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候公仪戾还很小,喜欢坐在他怀里读书,他有时会出题考考他,若是答上了,会满足他一个愿望。
公仪戾很聪慧,也很用功,回答问题总是让他很满意,不过问他想要什么的时候,他却一贯地请求文卿摸摸他的头。
“先生,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文卿侧眸看向公仪戾琥珀色的双眸,抿唇笑了笑:“阿昭身上好暖和。”
“是先生身体太冷了。”
“是啊。”文卿情不自禁地蹙了蹙眉,眼神中流露出不轻易示人的苦楚,“这些年……我一直觉得冷极了。”
船身轻晃,河边的小楼上传来阵阵清丽悠扬的歌声,吴侬软语,醉人心脾,朴素的乌蓬小船在一片喧闹的揽客声中游过,公仪戾轻轻拍着文卿的手臂,熟练地把人哄睡了。
“小公子,有卖桂花糕的!”
春阳如今也放下了对公仪戾的芥蒂,轻声对公仪戾说,手指着岸边穿着蓑衣垂钓的小贩。
“靠岸。”
文念恩熟练地泊船,春阳撑着油纸伞上岸询问,那小贩抬抬眼皮,却没搭理人。
“老爷爷,我家公子想吃桂花糕,能卖些给我们吗?”
那小贩年纪大了,春阳以为他耳朵不好,没听清楚,于是又问了一遍。
没想到那老者却抖了抖钓鱼的长竿,见鱼钩上没鱼,气冲冲地站起来,打落了春阳手中的油纸伞。
“吵什么吵!都怪你!我的鱼都跑了!”
“对不住……”
“对不住什么对不住?!赔钱!”
文卿向来眠浅,醒来时发现身上披着阿昭的裘袍,暖炉放在脚边,渔火朦胧,岸边的吵闹声越来越大。
油纸伞已经被踩坏了,公仪戾出去得匆忙,未穿蓑衣,淋着雨,口中解释着什么,然而对方根本不听,扯着他的衣襟破口大骂。
“我会赔的,只是钱袋丢了,你可以随我去钱庄取银票。”
“真的?”
“自然……”
“要命还是要钱,你选一件罢。”文卿忽然出声打断公仪戾的话,这时人们才发现船中还有一人,长发披散着,渔灯暖色的光晕映在清冷的眉眼间,活脱脱一个玉面阎罗。
公仪戾也循声朝船内望去。
他韬光养晦多载,又当了几年皇帝,自然不是好被拿捏的性格,方才想拿银两息事宁人,只是想尽快解决,怕扰了文卿清梦,却不曾想竟丢了钱袋。
“先生别出来,船外风冷。”
文卿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似乎很不习惯被人这样命令,饶是前两年,他想做什么,皇帝也没有强行管束的权力。
但是如今,被阿昭这样担心着,他竟觉得心头熨帖。
我的阿昭。
他这样想着。
他曾经完全地拥有过这个人,只是中途不走运,短暂地遗失了。
又或许是中途太走运,才能够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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