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消失前最后的念头是,继续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掉”,拼不起来的那种。
“够、够了。”在“消失”之前,他竭力发出声音,他以为自己使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实际上他的喘息细若蚊吟,放在膝盖上的手不明显的颤抖着……被另一个人的情绪“灌满”的滋味,可能算上全世界的人也不会再有人体会的到。
真正承受了这些难以描述的感觉的五条悟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不可承受的颤栗终于唤醒了自闭中的“始作俑者”。
二之宫昶头上顶着一行大大的罪状凑过来,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五条悟脸上的神态迟缓且木讷时总算在他拼不起来前结束了这场折磨。
快要把自己撑爆的情感急流勇退,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空虚害得五条悟低喘一声,一瞬间绷紧了意志力才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挫败的跪倒,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那被填充,被占有,被拥抱的感觉的贪恋。
就像他这个人似的,轻易对快乐的事上瘾,哪怕那实际上是痛苦也乐此不疲,他的身体忠实的反应出“五条悟”的性状,坦荡的连他本人都害怕。
休息一阵稍微缓过来的五条悟强行咽下这复杂的滋味,当场展开报复!
一把揪过罪魁祸首的衣领,连颜值都无法拯救的凶恶表情恶狠狠的杵在距离他不足一掌的位置。
五条悟声线上扬,阴阳怪气的诘问道:“你故意的吗?不想回答就用这种方式拒绝我,你故意的吗?”
糟糕,这个口吻一听就是气大发了……二之宫昶无力的想道,不过他前不久就破罐子破摔了,索性发出徒劳又很容易惹怒人的声音。
“我是不是故意的,刚被我填满的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他面无表情的丢掉了节操,东京的爸爸妈妈,你们的儿子今天不做人了。
五条悟抓重点一向可以的!
比如这会儿他也没法否认,不如说既然连昶想弄坏自己的感情都品味到了,那么又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是不是故意折腾自己的呢?
但是吧——
有时候做人不需要这么明白。
“你就是故意的!”五条悟斩钉截铁的说道。
二之宫昶张张嘴……哑口无言。
碰到一个摆明了不讲理的人,自己偏偏又理亏,他能怎么办?
凉拌。
五条悟今晚也是下了狠手了。
二之宫昶这一晚上是被捆到天亮的。
裹着一层棉被,外面被绑了绳索,昶和毛毛虫一样被卷在中间,这个状态,晚上想睡好必然不可能,所以天亮的时候,他对五条悟冲自己下手时的嘴脸格外刻骨铭心。
轻松把昶这个战五渣捆起来丢到墙角旮旯,他一脚踩在棉被上面,那张漂亮的很容易和昂贵的奢侈品联想到一起的脸蛋做出会轻易破坏掉整体气质的猖狂神情,哈哈大笑道:“今晚你除了嘴哪里都动不了了!”
二之宫昶光顾着嘴角抽搐没办法及时给出反应,五条悟便自娱自乐的踩着他玩。
“爽了吗?”
“还想弄坏老子?”
如果说刚才还有些动静,这会儿听见他说什么的二之宫昶果断装死。
五条悟踹他,他也没有反应,权当做没听见这个人的自言自语。
“喂,你就那么喜欢我吗?”
躺平任嘲的人眼皮动动,没有反应。
等着输出的五条悟顿感一阵无趣。
二之宫昶这个死鸭子嘴硬的态度,幸灾乐祸都乐不下去了好吗?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五条悟蹲在捆成毛毛虫的二之宫昶前面戳戳他的脸,好奇的问道:“我有受欢迎的自觉,但你到底喜欢我哪里啊?说到底,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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