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恶灵忙朝他摆摆手,白皙透红的鼻尖下还残留着一点儿血迹,他不敢大声说话,害怕将落未落的血珠掉在新衣服上。
只能瓮声瓮气道:“先生,我没事,只是流鼻血而已。”
其实……只要大邪祟离他远点,让他忘了脑海里那一幕就能不药而愈。
那一幕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简直比春宫画册还要让他心火沸腾,单纯的小恶灵实在是经不住这种刺激。
幽小夜听到耳畔清晰的松了口气的声音,随后意识到那是大邪祟发出来的。
宁崇的声音略微和缓了一些,没有一开始那么急促,但依旧有些紧张,像是绵绵春雨斜斜敲打着窗棂上:“头晕不晕,能自己站起来吗?”
幽小夜动作不敢太大,含含糊糊“嗯”了一声,随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但依旧保持着身体前倾的举动。
虽然看不见,但他还是能隐约感受到自己人中处的濡湿感觉,知道那血液还未完全凝干,害怕自己真的站直了,会弄脏衣服。
这是他穿过的,最舒服也最好的一件衣服,而且还是花大邪祟的钱买的,幽小夜不想给它留下任何的污渍。
同时,小恶灵心里还带了愧疚,因而不太敢抬眼直视宁崇。
明明大邪祟对他那样好,当成宠爱的后辈,亲自过问教导他的学业,他却对他产生那种奇怪的脑补,甚至还因为自己的脑补流了鼻血,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宁崇的手掌还虚虚搭在幽小夜的后背上,感受到他起身,宁崇下意识伸手扶他,动作却慢了点,苍白指尖同他温热柔软的指腹擦过,落了个空。
温热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冰冷指尖,宁崇缓缓将指尖收拢了,将那点热意攥在掌心里。
“我……我真的没事,就是穿上新衣服热的,用冷水洗把脸就好了。”幽小夜结结巴巴地说,白皙的耳尖微微泛红,耳垂上那颗本就鲜艳如血的朱砂痣变得越发红。
宁崇的视线从小恶灵耳垂上,那颗打眼的朱砂痣慢慢挪到他人中处的鲜红上。
那红色实在是刺眼,像是一根钉子般扎进宁崇的胸口,涩涩地疼着。
总容易让他回想起清泉山上,某个残阳如血的傍晚。
还有那些……痛苦难堪的回忆。
瞬息后,宁崇掌中多了一块素色手帕,他低垂着眉眼,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动作极其轻柔,像是对待一块嫩豆腐般轻轻拭去幽小夜白皙脸蛋上的血迹。
小恶灵像只小兔儿,被吓得当即向后退了一小步,但很快被宁崇凤眸中的严厉制止:“别动。”
小恶灵遂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一双水润的眼眸怯生生地抬着偷看大邪祟神色,唯恐他是真的生气了。
大邪祟……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宁崇的注意力全都落在青年白皙脸颊上那突兀刺眼的血迹上,拿着手帕从青年丰润可爱的唇珠上掠过,将血迹拭去,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但还是将青年柔软的唇珠压扁了一点,却愈发显得那唇瓣娇嫩,泛起淡淡的红色。
幽小夜的唇瓣生得好看,形状姣好而柔软,宁崇视线在上面停留片刻,随即垂眸不动声色地移开。
二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却隐隐有些微妙。
片刻后,宁崇将手帕收回:“好了。”
他声音淡淡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谢,谢谢先生。”幽小夜下意识说。
“那手帕我来洗吧。”他实在是不想再给大邪祟添麻烦了,伸手去拿宁崇捏着的帕子。
柔软的手指先是触到宁崇冰凉的指尖,而后才是帕子。
宁崇闭了闭眼,攥着手帕的指尖下意识用力,没让幽小夜抽走帕子。
僵持在这个状态片刻,幽小夜的手停顿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只得提高了音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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