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连失两滴心头血,又以箫曲除万千心魔,真的没有问题么,你莫要强撑。”
“放心,师兄无碍。”孑然起身,接过小师妹手中的药碗,又轻轻抚摸了下她的发顶,“放走月华,我能理解。”
慕月西有些惭愧有些后怕,轻声说:“但愿我没有闯出大祸。”
“我观你有些疲惫,早早去休息吧。”孑然喝完药,柔声说,面上不见一丝一毫的责备。
就是这样,慕月西心里才更羞愧,师兄如此温柔,她心里压力才更大,因她不能辜负大师兄待他的好,她行事要万分小心,才配得起大师兄的温柔。
她主动将床榻让给师兄,走去桌边,蛏子哥寻来的笔墨纸砚摆上桌,“大师兄你先休息吧,我不困,好些日子不见龙爹,有些想念,我给龙爹写封信。”
孑然颔首,去了床榻继续打坐调息。
写好家书,慕月西悄悄走出门,念诀召来三足鸟替她将信送往西海。
整个小镇万籁俱静,村长屋内的灯也暗了,想来是方才收拾房间累坏了一见床便睡着了,有均匀的呼吸声打生着梅树的窗口飘出来。
是方茴的呼噜声。
这和尚真是心大,遇见这么闹心的事还睡得这么踏实。
慕月西方要回屋,墙外飞来一只银色的虚梦蝶。
镇里所有的梦魇皆被虚梦蝶探得,又被大师兄的碧霄一一化解,食梦为生的虚梦蝶饱餐一顿全数隐身休息了,怎么还有一只漏网之蝶。
她探手,虚梦蝶翕动着翅膀徐徐停在她指尖。
登时,她瞧见了一个梦境。
一袭红衣的女人坐在开满菡萏的池岸撒食喂鱼儿,纤白素手微弯,垂下水面,引来无数鱼儿争食。只一个侧面,便窥见此人气度清冷而雍容。
“姐姐,你只记得喂鱼,不记得喂我,人家好想吃你蒸的莲藕糕,你都不做给人家吃。”
语带撒娇的黑衣大男孩走过来,唇角旁有两个淡淡小梨涡,慕月西见到那张脸,怔了下。
竟有六七分像那阴批老六,仿似少年时的断念。
红衣女端着鱼食,回眸一望,慕月西彻底呆住。
眉心刺红莲,正是她的前身,不,确定的说她曾占用过她的壳子,正儿八经的南柯楼楼主慕月西。
“你这个馋虫,不是前个才做给你吃么。”
“可你昨个给谷若上神做了糕,却没给我,姐姐心里只有谷若和鱼儿,没有我。”
“好了,做给你吃,莫要再耍小脾气,咦,念儿,你衣裳怎么破了,莫不是又去找扶鸾打架去了。”
念儿偏过脸,“谁让我打不过谷若上神,只能跟他的看门狗打。”
“不可对谷若上神的护卫不敬。”
“扶鸾他算哪门子护卫,上神府属他最弱,就是个扫地看门的,连我都打不过……”正说着,菡萏池尽头走来一道身影,素白长衫,无一丝装饰,逆着日头,通身贵不可言。
慕月西心脏漏掉一拍,那人与大师兄长着一模一样一张脸。
“谷若。”慕月西起身冲人淡淡一笑。
谷若抬手,不染尘埃的袖子轻轻拭去她额心渗出的一点汗迹,动作亲近自然,“日头如此毒,还跑来喂鱼儿,当心中暑。”
她握上他的手,眸底藏不住的缱绻,“我去煮些消暑的莲心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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