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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内忍受着背上恼人的热汗上班去了。从公寓到车站和从车站到公司的距离,步行也只不过十五分钟而已,但确确实实让人觉得夏天的热气纠缠蔓延在自己的皮肤之上。
和擦肩而过的部下上司互相打过招呼,刚把公文包放在写字台上时,就被人搭话说:“那个…”
“昨天只能把您送到半路上,十分抱歉。”
几野神情尴尬地对自己道歉。把烂醉的上司塞进出租车后,就放任不管转身回家,对于这件事自己实在觉得很恶劣。把自己像货物一样扔进出租车,确实令人不快,但也不至于为此发怒。因为像昨天那样烂醉如泥的自己,即使身为上司,也是让人反感的吧。可是,如果昨天几野一直把自己送回公寓,自己也许就会躲过那一劫了吧。这样一想,面前这个无情的部下也实在可恨。
“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虽然笑着回答,但话尾语气冷淡。大概是察觉到上司为此生气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几野没有要紧事情都尽量不亲近大河内。
像往常一样,大河内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检查过新进职员的企划书并反馈后,确认几野提交的商品预算。可能强忍呵欠的样子被人看见了,为自己冲咖啡的女职员问:“您脸色很差啊,困了吗?”
什么困不困的,昨晚可是一整晚眼都没眯过。回到公寓,又要呆在那个地狱里。一瞬间,有一股要扔下现在的一切,逃得远远的冲动。但冲动总归是冲动,一会儿就平息了。
昨天晚上,青池拍了像狗一样蹲坐着的大河内的照片后,就把原本绑在客厅桌脚上的锁,重新固定到了卫生间的座便器。绳索被固定的很短,没有一点空余,大河内只能在四五米的范围内移动。
之后青池洗过澡,对大河内说了句“晚安”后,把走廊和室内的灯关了就进了卧室。背靠着墙壁,抱膝而坐的大河内,在走廊的一片黑暗中,终于意识到自己要不得不赤裸着在地板上过夜了。走廊没有被褥,所谓的床就是坚硬的地板。明明只躺过一次,背部酸痛得无法入睡,就立马起身了。尽管是七月天,赤身裸体过夜也多少有些寒冷,于是大河内就抱着两肩蹲着过了一夜。
无法入睡,头脑里绵延不断的都是对青池的诅咒。(p78)拿刀子狠狠捅这个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的男人,把他从悬崖上推下去,开车把他撞飞出去…穷尽各种能想象到的残忍手段杀了他。想象着他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跪在自己面前乞求饶命的姿态。对如此凄惨的自己来说,这是仅有的安慰了。
一整晚眼都没合过,看着四周的黑暗渐渐淡去。不知从哪里透过来的阳光在走廊上落下,公寓外边逐渐响起了日常的喧嚣,此时卧室的门哐啷一声打开了。
“早上好。”
青池粗鲁地来回抚摸着,像狗一样蹲坐着的大河内的头,之后便把锁从卫生间解开了。被锁链扯拽着,不自觉地想要站起来时,青池态度傲慢地断言道:“狗不是站着行走的吧。”大河内四脚着地跟在青池身后,被牵到了洗漱间,随后被命令“坐下!”。
刚换成用狗的姿态蹲坐,脸就被沾湿的毛巾擦拭着,牙齿也被刷过了,薄薄的胡须被剃得清爽干净,连头发也被青池的手,以不同于平时的微妙差别梳开。
全部装扮整洁后,大河内被牵到了卧室,青池命令他换衣服。内裤、衬衫,还有袜子,穿上这些在平常不过的东西,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开心。一整套西装都穿好后,青池很随意的解开了把大河内困在地板上一整晚的项圈。
一边单手拿着公文包,一边穿鞋。回过头时,看见站在走廊的青池对自己轻轻地挥了挥手,
“下班后不要绕道,直接回家。要是晚上游荡回来晚的话,我可要惩罚你哦。”
打开公寓的门,外边有醒目的蓝天,还有繁忙的车声。这才是自己的“日常”。
就是由于那备受屈辱的夜晚,如今处在使唤人的立场,自己对这样的现实总有种违和感。难以置信赤身裸体地被锁链锁着,抱膝蹲坐着的自己,竟然穿着西装正常地工作。但是觉得难以置信不也很奇怪吗?这原本就该是自己的日常生活啊!
大河内至今从未觉得工作像现在这般有趣。虽然也有察觉到自己并不适合这种工作,大河内依然把现在工作当成谋生的一种手段坚持着,但同娱乐分得很清。但是今天觉得工作也是很愉快的。
没有凌辱,处在把自己当成人对待的集体中实在令人开心。想要永远这样工作下去,想要乞求精准的秒针移动的慢一些,再慢一些,情不自禁地满脑子都是这个愚蠢的妄想。
这种想法不免虚无,时间不理论是对于别人,还是大河内都是公平的。因为一下班就不得不回家,所以做些可做可不做的杂务来打发时间。大河内思考着索性打个电话谎称自己因为工作太忙不能回家了。把工作当借口的话,觉得那个男人会说“没办法了,就那样吧”之类的,理解自己。
尽管曾觉得是好主意,下午七点一过,不知不觉惶惶不安起来。大河内觉得不管理由是什么,自己要是不回家的话,一定会被那个男人斥责的。但是,如果他没发觉那是谎话的话……不想回去。现在自己还是不要再触他逆鳞为好,说不定他会就此放过自己。要回家吗?不回家吗?这两种心情在心里争执不下。好几次拿起公文包,走到门跟前,又再次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相同的事情重演了几次后,大河内终于向门外飞奔了出去。
既然决定回家,那就越早越好,虽然有定期车,大河内还是特意跑到公司前面打的。明明公司的职员现在才开始四散下班,大河内说了声“有急事”就催促司机加快速度。
大河内气喘吁吁地站在公寓的门前。做好心理准备,打开了门。最先引入眼帘的是,玄关里好多只乱扔一气的鞋。突然间,响起了连心脏都连带真震动起来的重低音。立体音响加大的音量,外加上吵杂的人声。走廊里烟雾迷蒙的,满是烟味。
“你,谁呀?”
从客厅来到走廊的男人歪着头看着大河内。大河内还想问对方是谁呢。是个左耳带了许多耳钉,茶色头发的男人,至今连面都没见过,更别提说过话了。男人抱着胳膊,冷不防地“啊”了一声,
“莫非你就是那个大河内?!”
被看二十左右,比自己年轻的男人不用敬称直呼姓名,实在令人不愉快。
“喂,青池,你的狗回来了呦。”
年轻男人朝着客厅大声喊道。不一会儿,青池就来到了走廊,一看见他的身影就觉得厌恶的大河内低下了头。从距离很近的青池身上散发的酒和烟的气味扑鼻而来。
“欢迎回家。散步开心么?”
一边温柔地低语着,青池把手里的项圈给大河内打上,“吧嗒”一声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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