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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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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知道我们是谁。但是，我们知道你是谁。还有，你是如何杀害自己的妻子的。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我们只是一个看到坏人跪地求饶时就会兴奋的一群疯子。江大海。我需要你的忏悔！”

戚云程的一字一句，一停一顿，就连在一旁的宁凯辰听了都有些毛骨悚然。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如此腹黑的戚云程。

“我说了不是，”

“我也说了。我们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我们只想看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你回头，江大海，你回头看看你的妻子李燕。你想想，她在临死之前在想什么呢？她会不会很痛苦？有多痛苦？你想要亲身体验一下吗？”戚云程话音落下别在江大海身后的力度加强了百倍，仿佛下一秒别掉的就是他的膀子。

“对了，”戚云程刚要开口，系统的聊天室内却传来了车宬旭的消息。

车宬旭：程哥，江大海家里的下水道和那盆富贵竹里果然有血液反应。我做了检测，结果显示是李燕的血迹。

“辰子，买把手铐，给我铐死他！”戚云程对着宁凯辰喊道。

宁凯辰连忙点开系统背包，迅速拽下来一把手铐。铐在了江大海的腕上。

“江大海，我现在点开录音，你自己斟酌着说。如果你骗我，最好不要让我发现。否则，我也很享受，一边和你玩，一边看你回忆。”

戚云程说完一脚揣在了江大海的屁股上，险成八瓣。

他很清楚，像江大海这种冷血动物，身体发肤的痛远比心灵狙击有用的多。

“我说了。我没杀她。”江大海整个人趴在地上像一只被剥了皮的癞蛤蟆，四脚向外撇开。

他不断否定的态度倒是让戚云程有些意外。事到如今，像江大海这种人，应该很得意自己的杰作才对。怎么反倒一直在逃避呢？

难道凶手真的不是他？还是他还有什么顾虑？

戚云程暗暗思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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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无声的母亲

：程哥，我刚刚查了江大海的行车记录仪。最近一周他都是正常上下班，和同事说的一模一样，几乎是家里和公司两点一线。

：但是，上周二和这周一，他还去了两次医院。而且这个医院距离他家不近。

就在戚云程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看到了车宬旭发来的消息。

他的眉头一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手指飞快的在屏幕上跳跃：小车，你现在立刻去这家医院，看看这个江大海到底去医院干什么了。还有，你给周也打电话，叫她替你埋伏在江大海家附近，一定要监视好犯罪现场。

车宬旭：好。

戚云程仔细想了一下。虽然江大海确实选择了剖腹。但是他们并没有在室内找到婴儿的尸体。一个八九个月大的婴儿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处理掉的。而且，他们一直以来只是猜测江大海为情杀妻弃子。可是万一，这个孩子是他的，他只是杀了李燕，并没有杀死孩子呢？

江大海考虑到孩子的未来，所以才极力推脱自己的杀人罪名。这样看来，是不是江大海一直不肯承认杀人事实就说的过去了呢？

“江大海，或许我刚才说的并不准确。你只是亲手杀死了李燕。但是，你并有杀死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吗？”

戚云程右手掐住江大海的下颌，他的目光犹如猎鹰紧盯江大海的眼睛。

那一刻，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江大海那双冰冷无情犹如动物般冷漠的双眸闪了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动容。

戚云程嘴角一勾，百味杂陈。只见他单薄的嘴唇微微一笑，随后犹如俯冲猎食的雄鹰，一把掐在了江大海的脖子上。他的力度，瞬间让江大海面红耳赤，额角的青筋仿佛要爆裂开一般。

“江大海，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吗？”

“这是窒息的滋味。”

戚云程说完，腕力又加强了两分。

一旁的宁凯辰深深的咽了咽口水。此刻他觉得，戚云程和平日里几乎是两个人。

“我马上就会放开我的手。但是，你要想好了。和我说什么。如果，如果你再不好好交代。我的手可能就会伸到别的地方。比如，你都去过哪里，见过哪些人。你懂了吗？”

戚云程说完一点一点地松开了手。

他的目光深如湖水，又清又定。

“咳！咳咳咳！”江大海犹如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般惊慌失措。但是他好像懂了戚云程的言外之意。“我，我说。是我，是我杀死的李燕。但是，但是，我不是有意的。”

“你不是有意的？”

“李燕的尸体上全部都是淤青。那些伤痕是你用菜刀一刀一刀剜开的吧？她唯一裸露在外的是她的脸，但是那上面有很多掌印的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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