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并没有多么的温柔,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可能是此时明确两人之间的医患关系后,他的话莫名有种让人安心的坚定和可靠。
这样被理解的感觉,陆幼檀只有在心理医生那里感受到过。
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一下,陆幼檀的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可还没等她来得及消化一下这久违的安全感,余光瞥见许惊鸿抬腿要走,陆幼檀忙喊住他。
“等一下……”
许惊鸿有些差异的回头,见陆幼檀眼眶微红,声音沙哑,以为是自己没有解释的要离开,让她感觉到害怕。他温声的解释道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一下药好了没有,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也可以喊谷雨,他们就在门口。”
许惊鸿对待病人的态度,比起他身为郡王的时候要温柔情切的多。
陆幼檀本想问许惊鸿房间的事情,可是她的情绪上来的比想象中要快,一时间喉咙紧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了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听见房门合上的声音后,陆幼檀再也绷不住了。她往后一倒,躺了下去。她闭上眼睛,泪水肆意的淌了下来。
她还没有退烧,一放松下来,整个人还是晕乎乎,轻飘飘的。但就是这样并不太清醒的情况下,出于本能的,答应了许惊鸿。
陆幼檀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她向来有很强的警戒心,唯独对许惊鸿多几分信任。能跟着许惊鸿一起去江南,是最好的选择了。
只是亏欠许惊鸿的,一时半会怕是理不清了。
———
陆幼檀呆在许惊鸿的房间里,一直到她自己“头七”那天。她的烧退的很快,但是身上的擦伤一时半会好不了,只能慢慢的养着。
为了不让江府的人起疑心,许惊鸿将启程的时间定在了江府办“头七”法事的这一天。
一早便有江府的侍卫前来,对许惊鸿动用长公主府亲卫表示了感谢。江府的人在大堂向许惊鸿道谢,陆幼檀就靠着楼上的栏杆上,面无表情的看着。
等江家的侍卫离开后,她接过小满递过来的包裹,抱在怀里,脚步蹒跚的下楼去找许惊鸿了。
许惊鸿正负手站在门口,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陆幼檀一眼,目光落在了她一瘸一拐的腿上。
“走路还疼?”
“有一点,不碍事。”
陆幼檀摆摆手,慢吞吞的路过许惊鸿,朝着马车走去。
这马车从外观上看朴实无华,里面也是一片的朴素。就是许惊鸿在西北的时候乘坐的那辆马车,连车上香囊都还挂在陆幼檀记忆里的位置上。
陆幼檀坐稳下后,从行李中掏出了一个长了芽尖的土豆。她离开江家的时候,除了那一身胡服,唯一带出来的就是一个长了芽的马铃薯了。
最早从西北带回来的那一个发芽土豆已经在江府的院子里结果了,陆幼檀挑了一个小的,揣在了身上。这一路颠簸,这马铃薯居然没什么事情。
陆幼檀也不是第一次在许惊鸿的马车上种土豆了,她熟练的找了个地方安置好土豆,刚抬起头,许惊鸿便掀开帘子进来了。
春日暖洋洋晨光拂过许惊鸿的肩头,轻飘飘的撞进了陆幼檀的怀里。
许惊鸿的目光在土豆的位置上停顿了一下,再抬头时,便看见陆幼檀缩在熟悉的角落里,朝着他笑了笑。
在回到京城后,许惊鸿几乎没有看见陆幼檀的脸上浮现出这发自内心的笑。
灿烂明媚的,宛若西北初夏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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