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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离一怔,满是淤青的脸上都看得出涨红了:“失礼了失礼了。”他嗫嚅着恨不能挖个洞钻到地下去。
薛池看出了黄六儿这点鬼心思,但她就不想如他的意——他主子束缚着她也就算了,他也要代他主子束缚她?
她笑吟吟的开口:“好了,无妨事。那日的姑娘好些了么?”
朱离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谢花儿:“这个,这个,我不知道她的情形呀。”
薛池诧异:“你和她不是相熟么?”不相熟当日这般拼了命相救呀?
朱离挠了挠头:“这个,贾大官人当众强抢民女,实在有违律法、有辱斯文,那姑娘一个弱女子无力反抗,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薛池都愣了。她本身算是个爱助人的人了,然而也是会考虑自身能力的。就比如在现代的时候吧,看老人摔了,她会找人做个证再去扶老人。但遇上街头有组织的行窃,怕被打击报复,她也是不敢管的。
当她还担着太后侄女的头衔时,闲事她敢管。现在身份都扒光了,又不肯沾时谨的光,管事前她就要犹豫了。
她还真没见过像朱离这样没有武力却悍不畏死要打报不平的。
她这样惊异的目光大约让朱离觉着自己有点傻,更加尴尬起来。
薛池却笑了起来,当真对他挺有好感的。霸道自私的男人她算见识够了,这样圣父型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呢。
现代的时候,很多人都嫌弃圣母圣父,可现在她见着了一个活的圣父,便觉得那也比自私冷酷的人要好,相处起来很轻松无需心防不是?那像和时谨、萧虎嗣两人在一起时总是紧绷戒备着!
她瞟了黄六儿一眼,指了对面的座位:“朱公子先请坐,我给你斟茶。”
黄六儿一下跳了起来:“我来,我来!”
朱离很拘谨:“真是失礼了,我光想着要来道谢,日后报恩,完全没想到会给姑娘带来不便。”
黄六儿正弯着腰给他倒茶,闻言侧着身子面向他背向薛池,借机瞪了他一眼。
薛池虽然看不到他面上神情,但看朱离的反应也知道黄六儿在捣鬼,心里不由火冒三丈,对着朱离却是温和笑道:“我姓薛。朱公子客气了,这谢意我算受着了,但报恩的话就不必再提了。”
见朱离要分辨,便道:“若是那日的歌女要向朱公子报恩,不知道朱公子愿不愿受?”
朱离忙道:“我岂是施恩图报之人!”话一说完就知糟,一时张口结舌。
黄六儿见他自己拆自己的台,心中暗自得意,偷瞄薛池表情,却见她笑得更厉害了,心里咯噔一下:殿下,原来薛姑娘就喜欢傻的,看来您是太睿智了些!
薛池没想到这果酒还挺有后劲,现在感觉脑中有点空灵,愉快像被放大了十倍的样子,她笑着道:“人同此心。朱公子也莫强求了吧。何况过两日我们便走了,日后怕是无缘再见。”
黄六儿一想:对呀,过两天就走了,自己真是瞎操心。
谁知道朱离高兴的道:“你们过两日是回成国吗?我也要回去啊,不知路上方不方便搭个伙?”
他见薛池面露疑惑,忙解释道:“我也是成国人!到齐国来游学的。”
薛池哦了一声,倒是没一口答应同路。
黄六儿瞪着眼睛还不知作何反应呢,余光就瞧见门口站了个人——刚才为着避嫌,房门是敞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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