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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毅车停好后,我便冲到林安茹面前,气喘吁吁问她到底什么事情了,她正满脸眼泪,看到我来了,立即指着欧达大厦说:“齐珉今天喝了很多酒,不知道怎么知道了齐镜在这里,竟然拿了一把刀,要去杀掉齐镜,他现在人被齐镜的人给带进去了这里,宴宴,你可要救救齐珉,千万别让齐镜报警,现在我就只剩下他了,我求求你了。”
我皱眉说:“齐珉要杀齐镜?”
林安茹哭着说:“是啊,他一直说是齐镜齐家才会成这样,之前齐镜消失不见,他没找到他就算了,可这次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消息齐镜在这里,喝了酒,拿了一把刀,正好在齐镜下车时,冲了过去刺了齐镜一刀,听说齐镜人受伤了。”
我握住林安茹的手紧了紧,许久问:“把人伤得重不重?”
林安茹满脸眼泪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赶来的时候他正好被齐镜的人给带走了,我是听别人说是刺中了,还流血了。”
我牵住林安茹说:“你跟我来。”我正要带着她朝大厦跑过去时,赵毅从后面拽住了我,他问:“我跟你去。”
我说:“赵毅,你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出来了。”
赵毅刚想说什么,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便拽着林安茹朝欧达大厦狂奔而去,刚到达门口,那里围着十几个保镖,似乎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在安全措施这方面瞬间严谨了很多。
林安茹对保安说:“我们要找齐镜。”
保镖说:“你们是谁?”
林安茹说:“我是刚才刺伤齐镜的人的家属。”
几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便打了一个电话,他们电话通话完成后,便对我们放行了,我带着林安茹走到前台问了齐镜的所在地,前台告诉我们齐镜所在的楼层,我和林安茹便坐上电梯一直到达了三十楼。
到达一间会议室门外后,我抬手便快速敲着门,秘书走上来便对我们盘问说:“你们是谁?”
我刚想回答,门在此刻被保镖给打开了,正好看到齐珉五花大绑被捆在了地上,林安茹第一个冲了进去,扑在齐珉身上,看到他满脸伤痕时,便大哭的抚摸着他脸说:“你是不是有病啊?这种事情你也敢去干?你是不要命了吗?就算你不要命了,可你能不能想想我和齐瑞?”
我站在门口,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齐镜没有穿外套,而是只是穿着一件衬衫,有医生正站在一旁为他右手缠着纱布,桌子上有血迹。
齐镜就任由医生在一旁给他治疗着受伤的刀伤,目光始终带着冷然看向地下被捆住的齐珉。
他忽然从桌上直接拿了一份文件朝着齐珉的方向砸了过去说:“想杀我?你杀得了我吗?你有这个本事吗?”
那份文件砸在齐珉脸上,里面有纸张纷纷落了飘落了出来,齐镜冷笑了一声,眉间满是轻蔑说:“一条狗首先第一件事情是应该想着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连温饱问题都无法解决,就想来咬人,齐珉,你可比你哥哥没用多了。”
齐珉再听到齐镜提起林瑾南,整个人像是发疯了一样,把抱住他的林安茹狠狠一推,他面目扭曲说:“你别提那个姓林的,齐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投资部你早就挖空走人了,给到我爸爸手上的只是一个空壳,你为了扳倒他,甚至不惜以整个齐家作为代价,齐家就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你杀死了我爸爸,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齐镜笑了几声说:“你还有这能力吗?没有齐家的你,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你还知道血债血偿这几个字怎么写吗?”
医生为齐镜将手上的伤包扎好后,他抬起手低眸看了一眼洁白的纱布,从椅子上走了起来,拿起桌上的一把刀,他走到齐珉面前,林安茹以为齐镜是想对齐珉下手,当即瞪大眼睛,脸色煞白就要护住他,嘶哑着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齐镜并不理她,反而缓缓蹲下身,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齐珉,他轻笑了一声,拿着刀朝着捆住齐珉的绳子轻轻一割。
他便站了起来,朝着地下的齐珉将手上的刀扔在了他面前,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堂堂正正像个人一样杀了我。”
林安茹看了齐珉一眼,似乎生怕他真会做这样的事情,刚想去抢地下那把刀,齐珉忽然用力将林安茹往一旁狠狠一推,拿起地下刀,便从地下站起来,大叫了一声狰狞着脸便朝齐镜冲了过去。
我捂住要从嘴里惊呼出来的声音时,忽然齐镜侧面冲出来两个保镖,朝着举刀冲过来的齐珉狠狠一脚。
那一脚打下去,他整个人便趴在了地下,吐了好大一口血。
而齐镜至始至终像个局外人一般站在那儿,他微笑说:“事实证明,你并没有这个能力来手刃仇人。”
齐珉不信邪,吐了一口血后,又从地下艰难的爬了起来,拿着刀再次朝着齐镜冲了过去后,两个保镖同时朝着齐珉狠狠踢了一脚,他整个人直接飞出去好远,撞在一个放摆件的长形桌子前,又再次吐了一口血。
林安茹大哭的冲了过来,趴在地下哀求齐镜饶了齐珉,不断在地下朝他磕着脑袋,可齐镜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看向趴在地下后,没动的齐珉。
他等着他再次爬起来,终于三分钟后,齐珉挣扎着起来,一点点握住手中的刀,摇晃着身体再次朝着齐镜冲过来时,保镖刚想过来,齐镜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退下。
保镖对视了一眼,立马退了出去,在齐珉要拿刀扎齐镜时,他身体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怎样,竟然在他半米外直直倒了下去。
他倒下那一刻,刀子也从他手中脱落。
他趴在地下许久都没动,等喘匀气后,他艰难的抬起脸去看齐镜,发现他眼神内带着可怜乞丐一样的悲悯看向他。
齐珉嘴里含着鲜血,忽然在那儿大哭了出来,双手不断捶着地面,一边捶,一边满脸眼泪,双眼通红大哭说:“齐镜,你这小人,你会不得好死的,你让齐家变成了这样,你让我变得一无所有,你把大伯把我爸亲手推入了死路,你是齐家的罪人,齐家的列祖列宗不会原谅你!”
269.自知之明
我正站在门外望着这一切时,被齐珉推到一旁的林安茹再次爬到他身边,抚摸着他嘴角的血,朝我门口的我大声哭着说:“周宴宴,你帮帮我!”
我从来没见林安茹求过我什么。就算在她最落魄最贫穷时,她仍旧可以坚持住,不向我们伸出手要半分,而我和季晓曼也都知道林安茹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所以我们也从来不轻易去帮助她什么,除非她已经到了万不得已,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管的时候,才会帮她。
这是我认识林安茹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如此声嘶力竭向我求助,可我又怎么帮她?又该怎样帮她呢?我又以什么立场来帮她呢。
她对我说了那样一句话后,办公室内的全部看向站在门口的我,齐镜自然也看了过来,似乎在等着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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