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尘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乔一明,你已经没有机会亲口对她道歉了。」
乔一明怔着,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颤抖地站起来,躲闪着不敢看檀香尘。
「秦易瑶,已经死了。」
秦易瑶,已经死了。
秦易瑶,已经死了。
秦易瑶,已经死了。
这七个字像是符咒般被反复念着,强制地灌入他耳中,侵入他脑里。他不得不去想,去思考它们的含义。
「你逃婚的那天,她就跳崖自杀了。」檀香尘仍在说着。
她漠然谴责的样子让乔一明想起从前海岛上一个总是很端庄的宣布着岛上的人的罪行的神婆,她们都带着居高临下的眼神,蔑视着别人,她们说出的话都是别人逃不脱的罪孽。
「不是的,他说,他写信来告诉我,他说易瑶还很挂念我。」乔一明低着头辩驳着,尽管脸上已是颓败。
檀香尘无奈地笑,「你们男人总是如此。」
她说这话的时候,林立风喜滋滋从外面进来,他见了檀香尘,呵呵笑着从怀里掏出枚发簪,黄金底座上缀着珍珠,光彩夺目。
檀香尘欣然接受他的礼物,乔一明已然没了精力,匆匆收拾了桌子就离开了。
「他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林立风坐下,摇着扇子。
「大概是累了。」檀香尘将发簪插入髻中,林立风夸赞道:「确实好看。」
檀香尘又笑了,还是很甜美的模样。林立风嘴角挂着笑,似乎很欢喜。
乔一明到了后楼,凤四娘本想让他到厨房帮忙,见他脸色惨白,像是病了。
「你先上楼去休息吧。」凤四娘关切地看着他,乔一明摇头,撩起袖子,钻进厨房里的繁忙人群中。
忙完了所有事情之后已是半夜,乔一明躺在床上,所有喧嚣都安静了,他只能听见自己低低的呼吸声,渐渐感觉自己又被抛回了海上,颠簸起伏着。
他很怕会回到那种状态,漫无目的,随波逐流。他从床上爬起,感觉热,檀香尘说得话还顽固地盘踞着,他凑到窗口,风里是凉凉的湿意。他抱着膝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似乎只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就能抵御所有,像个倔强弱小的动物。
太浓重的夜色让他不安,他蓦然想起初见秦易瑶的情景,也是在浓浓夜色里,她穿着一袭粉色绣梅长裙,米白色的短襦扣着,一枚玉簪随意盘起发髻,她提着兔子形状的灯,孩子一样稚气。那盏灯凑在他眼前,他就听见她说:「哥,这么冷的天,他睡在这山里会冻死的,我们把他带回去吧。」
乔一明这么想着,脑海里忽然涌上一段悬崖,秦易瑶站在悬崖上,红色嫁衣鲜艳夺目,随风飘摇,乔一明把头靠在膝盖上,咬着嘴唇,他似乎看见了那抹艳绝的红色凄然隐没于皑皑白雪中,难以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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