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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抽了抽嘴角,瞬间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
易非梦接着又说,“易墨微没遇上兰德的时候,就是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我们家的人长到二十多的时候基本就不会再老下去了,他就是个披着张二十好几的好皮相的老不死,这老不死偏偏还喜欢找年轻水嫩的少年下手,最喜欢玩的就是吃干抹净,不认帐。”
“哈,哈哈。”玉桃听了,心里暗自想,易非梦这分明是趁着易墨微不在,能多说几句坏话就多说几句。
“你觉得我是在造谣?”易非梦挤眉弄眼地,“他就是一恋童癖!看上兰德还不是因为他的模样,不过后来嘛,倒是有了真感情。兰德嘛,你也知道,小的时候受过家庭暴力,心理不是很健康,有些残缺,易墨微对他好,是他从没感受过的那种好,一不小心就对他死心塌地了。”
“…………”玉桃沉默,原来是趁着两个人都不在说他们坏话呢。
“兰德吸了易墨微的血,彻底唤醒了血族的本能,而且还成为了日行者,并且还是个金色眼睛的稀有品种,家里人对他的态度大有改变。但是易墨微那种性格,对这种人一向不客气,他后来把兰德接出来一起住,兰德家里没少上门,这都是后来兰德告诉我的,每次兰德家里来人,都少不了一阵大闹,基本上都是看上了兰德的血统想要找他和其他家族的优良血统联姻,易墨微怎么会让他们带走他,他这人,喜欢上了,占有欲就强得很。”
“不过兰德的脾气,还是会心软吧,夹在他们之间,岂不是很难受?”玉桃问道。
“所以嘛,才导致了后来那件事情,那时我正在英国旅行,路过他们家就住了两天。其实我也只是想见见兰德而已,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找那个没心没肺的易墨微动情到这种地步,我临走前一晚,兰德的母亲邀请他们去家里吃饭,据说是一个邀请了家族所有成员的重要晚宴。他们接近清晨才回来,是易墨微背着兰德回来的,兰德当时已经晕了过去,趴在他背上的样子怪惨的。我就问他,怎么回事,原来那是一场鸿门宴,兰德家里是想借个机会杀了易墨微,没想到激怒了兰德,引得他大开杀戒,之后是易墨微处理了全部尸体。”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这事情还没完,当晚易墨微就觉得身体不舒服,在兰德接到血族发来的判决书的时候,易墨微找我商量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大概是因为那一晚耗费了太多体力,他觉得身体里有鬼怪反噬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会死。他想让我烧死他。”现在回忆起来,易墨微当时那严肃到几近可笑的表情让易非梦也吃了一惊。生在易家的人,心里都明白,自己早晚有这么一天,对生死也早就看轻,可易墨微的眼神里,却是有不舍,这是易非梦所没想到的。
“啊,那兰德怎么办?”
“我也问他了,他说,舍不得在他面前死,还不如让他觉得自己是忘恩负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混蛋。”易非梦顿了顿,嘴边挂起一抹冷笑,“你说,是不是很混蛋的话。”
玉桃哑然,不知该如何作答。这样的感情有些超出她的理解范围。
舍不得在所爱之人面前被燃烧殆尽,舍不得见他流泪,见他伤心,舍不得他在今后的日日夜夜中为此神伤,便要自己带着对他的不舍与眷恋踏上亡命的路途。留给他恨,予他短痛。
“后来他没死成,兰德倒是真的恨他了,真以为他是个混蛋。他也没脸回去见他,兰德躺床上养伤那几天他也只是偷偷躲在外面看,脸上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我说他是活该,这是他的报应,他以前伤了多少人,现在他和兰德没有好日子,这就是报应。他当时还说我这么说他也会有报应,我没当真,谁知道这家伙卑鄙到亲自给我造了个报应,坏我好事,第一次就算了,第二次我都说白了不要他管,他就是他妈的爱管闲事,我一气之下就和他断绝了关系,十年没和他联系。”易非梦大约是想起什么苦涩的事情来了,说着说着,牵起嘴角不自然地笑。
“十年之后呢?”玉桃追问道。
“之后嘛,我遇到他们,易墨微救了我一回,我也实在受不了两个大男人闹这种别扭,就做了回和事佬,编了个小谎,两人就合好了。”易非梦说完,走去厨房里拿了瓶水,拧开盖子就往嘴巴里灌。
玉桃怔怔看她,一时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易非梦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水,一抹嘴,对玉桃努努下巴,“可别说是我说的。”
不知道是不是兄妹之间的心灵感应,远在贫民区一千多公里之外的看守所里的易墨微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脑中没来由地闪过易非梦的身影来。
真是晦气,易墨微默默想到。
“易先生,你脸色不好。”和易墨微并肩走在通往兰德所在的拘留室的走道上的高警官瞧他一眼,感叹道。
“这里空气不好。”易墨微指指身侧银蓝色的金属墙壁,整条走道,自高警官的警长办公室一路延伸而来,皆是这一成不变的蓝中泛银的景色,走道两侧分布着大门与墙壁颜色无异的警卫室,警员办公室,警长室,会议厅,拘留室。
“咳,待久了你就习惯了。”高警官摸着肚子哈哈笑,边笑额上边渗出冷汗来,瞧自己这张嘴,这不是成心给自己添麻烦嘛,他赶紧打圆场,“不过,易先生也犯不着习惯这感觉啊,当然啦,兰德也用不着,哈哈。”
易墨微沉声不应,高警官心觉窘迫,却又想不出能化解的主意来,只能由着这尴尬的气氛伴着两人一路到了刻有701编号的门前。
高警官在指纹锁上按了按拇指,大门唰地移开,易墨微便看到兰德端正地坐在银白色的长桌一头,左眼里那颗冰蓝色眼珠子里映出了自己一段身影。
“我可以和他两个人谈谈吗?”易墨微走进去,转身将高警官拦在了门外。
“行,谈完了,按下墙上那红色的按钮,我就过来,还有啊,这门从里面是打不开的。”高警官交代了句,越过易墨微的肩膀再望了眼脸上写满“无聊”的兰德才走开。
拘留室四面纯白,就连桌椅也是统一色调的白,金发黑衣的兰德置身于这一品亮白里面,显眼得有些刺目。
“怎么回事?”易墨微扯出一张椅子,面对兰德坐下,将破旧的手提箱放在脚边。
兰德单手托腮,小拇指时不时刮弄着眼罩,眼角瞥向右上方,嘴角一扬,笑了。
“唔?”易墨微小心翼翼朝着他所看的方向看去,顿时明了,拘留室里装有监控,兰德并不是不愿意说话,而是不能说。
易墨微看了他一会儿,问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人不是你杀的?”
“不是。”兰德摇了摇头,放下手,在桌子上划起了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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