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格国都塞维斯魔法学院晚八点一刻,盛大热闹毕业晚会在学院内最大的校礼堂内举行。
一年一度的毕业生盛会典礼,算的上是每所魔法学院里最受重视的盛大活动之一,不过与大部分普通的学校不太相同,魔法学院的毕业典礼不仅仅是为毕业生们准备的狂欢,而是为毕业生和所有学院里任职的教职工们准备的一场临近年终的犒劳。
因此即使每年的应届毕业生人数稀少,毕业典礼也能办成一场大型的盛会。
每每到这种时候,就总会有一些还未到毕业年级的孩子们在拉起了警戒线的礼堂外张望,不少人都会怀揣着羡慕的目光看着进出礼堂的人群,想象着自己未来参加毕业典礼时那般相似的景象。
未到毕业年级的孩子们不被允许参加毕业生的晚宴,所以他们也不会提前知晓所谓的“残酷淘汰率”到底是有多高,在结束属于自己的考核之前他们大多对未来的一切都充满幻想,只是可惜不管是对未来抱有怎样的期望,现实都不会对任何人做出退让。
夜深抵达毕业晚会会场的时候,和其他到来此处的毕业生一样穿过了有低年级孩子们围堵的禁戒线边场,他余光从那些满怀着好奇和期待的孩子们身上扫过,不时会从中看到落在自己或者其他人身上的羡慕目光。
但他没有像其他毕业生那样对任何孩子做出回应,只是装作什么也没有注意到一般默不作声的往前走。
他其实是无法理解那些比自己小上些许的孩子们所怀揣的心思的,也无法理解他们那份对于毕业生羡慕的期许,因为在他眼里成为总部的一员所寓意的事情与那些孩子有着本质的不同。
不过他的思绪并没有放太多在那些围观的孩子们身上,此时此刻于他而言那些身影已经是他和他们同龄人的过去。
他当年不做羡慕毕业生的那一个,如今成为了毕业生的一员也并不为参与这样的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毕业典礼而感到高兴,他来此处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听到麦格许诺的消息。
毕业典礼的晚宴没有要求共同出席人数,所以夜深也并未等待在宴会前看起来很是忙碌的雨曦和芬特尔里,而是选择了独自一人前来。
而当他真正离开了宴会场所的外围,步入了举办晚宴的礼堂之时,才现了自己与这场宴会的格格不入。
走进礼堂大门时核验他身份和毕业晚会邀请涵的服务员就曾用过几分奇怪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番,但是也未多做言语就放他进了礼堂的大门,等到他走进礼堂之内时,才觉周围的所有人不管男女年龄,似乎都在这场宴会上做了精心的打扮,至少几乎所有人都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正装。
而司徒夜深自己,只穿了一身随意套上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脚下跨的甚至还是出任务时方便行动的皮靴,他没有精心烫熨过的外套和擦得亮的皮鞋,甚至因为在外奔波了一天头都显得有些凌乱。
他不是这个晚宴中的一员,与四周一些穿得高档而奢华的人相比,他像是不小心混进来了的打杂小哥,恍然间他会觉得自己这一身行头出现在这里似乎有些滑稽可笑。
这场热闹的晚宴礼堂里四处洒落着金色的光,垂吊在高高天花板上的巨大吊灯全都亮起,每盏花纹繁杂的晶制吊灯都散着刺眼的金黄色,反射在礼堂干净浅白的墙壁之上照亮了礼堂内的每一个角落。
偌大的礼堂之中平日里排列得整齐满当的会议座椅被机关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数十张放置满了各式新鲜食物和火烛餐具的圆桌,不断有穿着正装礼服的人们在礼堂会厅里举着酒杯穿行来往,有人三两成群的靠在一起相谈甚欢。
靠近礼堂会台的宽敞圆池变成了这场晚宴的舞场,有年轻的男孩女孩和成熟的男人女人们搭着腰肩在其中随着乐声翩翩起舞,舞池的边台有着出名老练的乐师带着各样乐器在此演奏歌谣,所有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让人觉得有趣而热闹,比起所谓学生的毕业晚宴,这里看起来更像是一场规模不小的商业集会。
夜深只是进门远眺了一会偌大礼堂会场之中的热闹场景,便独自一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了会堂的墙角寻找能够让自己休息久待的场所,心说这看起来根本就是一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狂欢。
他绕着会场边缘没走几步,找到了一个位于斜角餐桌边设置的休息点,于是就那么在角落的座椅上坐了下来,目光漫不经心的在会场中心和礼堂大门口来回扫荡。
他有现处在会场中心附近的人群里有几个较为面熟的同龄人,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们也身着正装和礼服学着大人的模样在会场之中谈笑,他远远看着那些与自己年龄相似气质却完全不同的身影,忽然开始担心这场毕业典礼会不会要毕业生上台介绍,自己那么一身装扮混在那些光鲜亮丽的人群里,想想就有些尴尬。
这倒不是因为夜深觉得自己穿得不够得体有多么丢人,而是单纯的觉得那样的场景出现就好像一下子更加凸显了一个本就和周围难以相融的异类,那种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足以溢出的格格不入感才是他觉得尴尬的源泉。
而且这里甚至都还未看到雨曦和芬特尔里的身影,这场宴会对他而言没有熟人。
司徒夜深过去是几乎不会参加这样的聚会的,因为他知道自己融不进人群,他不喜欢和人群靠的太近而又格格不入的感觉,而且他也会本能的去避免一些可能会牵扯上自己的麻烦应酬,所以他没有参加过这样正经的晚宴,所以他其实连一套正装都没有。
但库格国是一个很喜欢热闹场所的国家,大部分人也很热衷于聚在一起举办各种各样的活动或是宴会,以往魔法学院里这样的活动每年也有不少,不过这样的活动司徒夜深基本都是缺席者。
在很多年前他唯一参加过的那一次宴会里,因为雨曦有事未能参与,所以他在那场宴会上独自一人在角落里坐到了宴会结束,从头至尾都没有一个人与他寒暄或是交谈,反倒是有意无意的回避他所待着的那片角落,就好像他是一个并不存在或是被所有人抛弃了的透明人,自那以后他也没有再试图融入过人群里,反正对于所有人来说似乎这样也才是最好的结果。
有意无意排斥他的那些人私底下的窃窃私语他听了不少,有人说他性情古怪不近人情,有人说他狂妄自大没有教养,还有人说他是冷血残暴的怪物。以前他常常听闻这些形容词时总会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他与那些人几乎都未曾了解过对方却能得到这样的结论,过去那些关于他的传言在身周的人群中不断流传,最后构造了一个外人眼里或许根本没有存在过的形象。
但他也不会去向任何人诉说什么或者解释什么,只是就此借着这样的话语与人群保持距离,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会被人群挑出来的异类,混进人群之中并不会比独自一人呆着好上多少。
脑海中想起这些似乎会令自己有些许不快的事情,夜深望着人群的眸光微闪,随后又从望久了觉得有些刺眼的金黄色亮光中抽回了目光,垂眼落到了自己反射着光芒的银色手表之上。
现在正是八点过几分,距离毕业典礼的晚会正式开幕还有一刻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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