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裳忙道:“有没有止疼的好药?这伤快痛死我了,不然我非得睡不着觉不可。”
陆子澈狠狠剐了她一眼冷哼:“还知道痛?早干什么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说的就是她!顾裳不敢再叫疼,老老实实回房收拾伤口去了,对于回来这段时间老爹没出现这件事她感到庆幸,明早得知她受伤总比此时听到后闹得一宿睡不了觉好。
用酒往伤口上消毒时顾裳又哭了一鼻子,这种疼比初时被刺到的疼更甚。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冲动,这是次教训,以后不管玉面狐还是黑面狐的都不要理了。”容氏这一番折腾下来也不困了,坐在顾裳身边嘱咐道。
“打死我也不会再犯这种错,哪怕下次他们说如果我不去赴约就灭我全家都不理了!”顾裳已经上好了药包扎完毕,此时正躺在床上,陆子澈命人送来的药膏很好,抹上后疼痛降了大半,好歹不用再哭了。
容氏倒了杯温水喂顾裳喝下,然后道:“你不知我半夜醒来发现你不见了有多心惊,若真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向顾叔父交代?”
顾裳闻言突然想到玉面狐说的事了,眨了眨眼睛问:“你们一家人与陆子澈关系真好啊,宴客他不叫自己家人过来却请了你们,是他与自己家人吵架了?”
容氏不知怎么回答了,眼睛闪躲了下道:“这个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是没权利过问的,你这折腾了半夜又受伤,快休息吧。”
已经问出了口,顾裳就没打算放过这个机会,继续问:“大嫂,我们离开的时候玉面狐曾说陆子澈与陆墨是同一个人,你说可不可笑?”
“什么?!”容氏大惊,鞋脱到一半停住了。
看着容氏脸都惊白了的反应,顾裳心中有了答案,形容不出来此时自己是惊讶多些还是生气多些,叹了口气闭上眼准备睡觉了。
容氏愣了会儿后脱掉鞋爬到床内侧躺下,放柔了声音说道:“有问题你还是问陆子澈吧,我一个内宅妇人管不了那么多。”
“谢谢大嫂。”顾裳确实累了,说完后没多会儿便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容氏侧头看了眼闭上眼睛显得娴静淑女许多的顾裳,眼中涌起一抹复杂,叹了口气转过身也睡觉去了。
天刚一亮,容氏早早便起身出去了,受了伤的顾裳没有人打扰,正睡得香时突然被大惊小怪闯进屋中的顾丰年惊扰了睡眠。
“裳儿,听说你昨晚受伤了?可严重?伤哪里了快让爹看看!”顾丰年鞋都没穿好头发也没梳,就这么仪容不整地闯了进来,两眼因为震怒与焦急都充了血,看着分外吓人。
顾裳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顾丰年,不知怎么的,排山倒海的委屈立时将她淹没,眼睛一红眼泪便掉了下来,哽咽着道:“爹。”
顾丰年见状急了,看到女儿左肩膀处包扎的很显眼的纱布,抬脚就要往外走:“爹爹给你请大夫去!”
“不用,爹,我上了药伤口好多了。”顾裳忙唤住冲动的顾丰年,对转过身犹不相信的人说道,“我这伤口并不深,当时陆子澈已经给我点穴止了血,回来后消毒和上药都及时,初时很疼,此时已经好多了,只要不碰到它就只感觉有点木,不怎么疼了。”
顾丰年已经得知昨晚事情的经过,站着看了会儿顾裳,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悔道:“我不该喝那么多酒,害得你受了伤,回去怎么向你娘交代!”
顾裳见状哭得更伤心了,她比谁都后悔:“爹您别这样说,都是女儿太冲动,看到姐姐写的纸条就奋不顾身地跑了去,活该有此后果,若非陆子澈及时赶过去救下女儿,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呢。”
将自己昨晚看到纸条后给容氏留了言又在院子里洒了与顾丰年联络的药粉的事都说了,最后将自己被顾裳抓走的事也一并提了,道:“爹,那面具男逼姐姐杀了我然后让姐姐扮成我回顾家堡,姐姐不肯,昨夜陆子澈捅了那面具男一剑,不知死没死,但愿他早死早托生,爹您别着急,姐姐没事。”
“我才不关心她,她给我们找的事还少吗!”顾丰年原本对顾衣很愧疚,此时见小女儿差点被长女害死,愧疚早被怒火替代,恨不得让她早点死在外头。
顾裳一听要坏事,忙为玉面狐说起好话来,说面具男下令要杀她时,玉面狐如何抗争,说面具男与陆子澈斗将起来,她拖住玉面狐时对方都不忍心伤害她,还说对方保证以后不会让面具男再害她云云,说得口干舌燥。
顾丰年脸色缓过来许多,只是还是很愤怒,气大女儿总想害人,这次都害到了自家人身上,还气小女儿行事鲁莽,万一陆子澈没赶过去不是后悔莫及了?只是看顾裳此时可怜兮兮养伤的模样,斥责的话不忍心说出口,只得绷着一张脸瞪着她。
“爹,女儿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有同样的事一定先告诉爹。”顾裳怕挨骂,说完话后动了动故意扯到伤口,疼得她哎哟一声。
果然,顾丰年见女儿疼哭了,什么指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忙上前又是安抚又是吩咐绿豆去煎药。
“爹啊,昨夜女儿才知道原来陆子澈就是陆墨,他一人饰两角,多变态。”顾裳享受老爹心疼的同时说起重磅八卦来。
“什么?你说陆、陆……”顾丰年眼睛瞪得铜铃大。
“他们两人是同一个人,外人总传两人关系好,其实应该没人看到过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吧?起码我们没见过,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伤了陆子澈的脖子,然后我们去陆家赴宴的时候陆墨脖子上就围了个围脖且连头都不敢抬,现在想来应该不是他因窝囊没脸见人,而是怕我们认出来!”顾裳越说眼睛越亮,这两个完全不搭边的男人居然是同一个人,怎么想怎么觉得惊奇。
顾丰年身形僵住了,瞪着眼说不出话来,显然还沉浸在这等爆炸性八卦中缓不过神来。
“爹可以去问问陆伯父,陆家人应该是最知情的人了。”顾裳说道。
“若你说的是真的,那爹是得去问问你陆伯父,不过要等你好一些再说。”顾丰年摇摇头。
顾裳忙道:“女儿没事了,爹你快去问吧,绿豆一会儿煎好药女儿吃点东西再睡会就更没问题了,爹快去打听清楚了回来告诉我。”
顾丰年仔细打量了顾裳,见其精神头是不错,料想伤势没那么严重,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对什么都好奇,好了,爹这就去问你陆伯父,你好好休息。”
这一去顾丰年就与陆老爷关在书房里说了小半日的功夫,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具体说了什么别人都不清楚,众人只知两人出来的时候心情都大好,脸上均带着笑,仿佛前一晚他们两人的儿女受了伤一事根本不存在一样。
等顾裳终于盼来老爹看她时忙问起八卦,结果人家老先生莫测高深地对她道:“下午我们收拾好就去你陆伯父家中做客,客栈不宜你养伤,万一日月教的人来寻仇于我们也不利,去陆家最好不过。”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御兽世界的传奇 如此宠爱 无巧不成宠 我是女首富 天娇 恋上复仇三千金 时光以至,花已向晚 最佳妻选 夫人绝美,奴隶直接翻身做主人 惹不起,躲不起 前妻的春天 大唐:我高中状元,被朝廷劝退 金枝欲孽续 追男囧记 独孤大人纪事 堂上春 诡渡 综漫:我的春物和柴刀没关系吧? 谁说离婚不能爱 狂恋朗斯陛下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
路人甲听说了吗大清亡了路人乙你是哪个原始部落穿越过来的路人甲嗯,听说了吗外星人要跟咱们在一个服务器玩游戏了路人乙这特么全地球的人都知道了。路人甲嗯,听说了吗人...
通天大陆。这里,以修真者为尊。武者,一拳可碎石。而武魂觉醒者,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灵者,心念一动,可让人生死一瞬。而灵者大成,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无论灵者或是武者,均可翻云覆雨。人们对修真的钻研,达到了巅峰狂热,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修者,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等级森严。在这里,民风彪悍,不服就战,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辰昊天,是一名宇航精英。一次太空执行任务,神秘穿越到了这里,九州内连连怪事。古井变得血红腥臭,草木花开反季。晴天雷声轰鸣,时不时地动山摇,毁却房屋桥梁无数。雄鸡下蛋,六月降霜,旱季绵雨,冬来狂风,春至碗口粗的冰雹。普通农者,民不聊生。修者稍好,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