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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三叔三婶背负着抚养他的责任很辛苦,付出了很多,所以上了大学后就勤工俭学,除了学费没问他们要过一分钱,毕业后打工赚来的钱也大部分寄回来了,自己过着苦巴巴的日子。
三叔三婶也是能忍低调的性格,哪怕手里拽着钱也不张扬,反而到处哭穷,甚至对外说温良是个十足的白眼狼,毕业后翅膀硬了,连家都不回了。
温良当时在外工作,当然听不到家里的闲言碎语,直到很多年后,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那一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憋屈?悔恨?愤怒?好像都有,但也让他松了口气,因为从此以后,压在肩膀上的那座大山终于倒塌了,他再也不用背负着三叔一家的人情债了。
温良懒得再听他们争吵,他们之所以还没达成一致,不过是因为利益还没摆出来而已,等把实实在在的好处拿出来,那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第002章演戏
温良打开门走出去,打断那一屋子人的争吵:“多谢伯父伯母叔叔婶婶和姑姑们的帮忙,这几天辛苦你们了。”
他出现的突然,表情又过于冷静,倒是让在场争论不休的人愣住了。
“我爸妈的头七也过了,大家家里也忙都回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温良扫了一眼这些熟面孔,心里反而真的平静下来了。
“看这孩子懂事的,你爸妈不在了,我们还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三婶向来会演戏,嘴巴甜起来的时候跟抹了蜜似的,可恶毒起来也不是那位表面凶狠的大伯母能比的,完美的诠释了“口蜜腹剑”这个成语。
他暗暗冷笑,面上却带着坚毅,“我十六岁了,生活完全能独立,以后的生活我会自己负责,不用大家为我操心的,我爸妈走的突然,这些天大家忙里忙外也辛苦了,我没能力报答大家,但也不想给大家继续添麻烦了。”
他腹诽着:都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远!
“温良……”小姑欲言又止,一脸尴尬之色。
“小姑,表弟还小呢,哪能离开你那么多天,回去吧。”温良是真心实意地想继续过一个人的生活,家这个东西,他上辈子没了,这辈子大概也不会有了。
“麻烦倒是没有,不过温良啊,你也知道,那肇事司机只赔偿了一万块,还不够给你爸妈买墓地的,这晚上的酒席……”大伯母急忙站出来,为难地看着温良。
人死后都是要办丧宴的,按照现在的习俗,办丧宴是要收礼金的,温良父母的朋友不算多,但老家的亲戚不少,办一场丧宴指不定还能赚钱呢。
温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人都走了,这酒席也没必要办了。”
上辈子那些来赴宴的亲戚们不仅没有半点哀伤,还在宴席上大笑大闹,拼酒耍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办喜事呢,而且他事后可没看见一毛钱的礼金。
“这怎么可以?哪里有丧事不吃酒席的?这说出去你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我们老温家以后还怎么在村里立足?”
“既然要办,亲戚们也多数在乡下,不如就由伯父伯母代劳在乡下办一场吧,收的礼金就当是买酒买菜的钱,你们觉得如何?”温良紧紧盯着他家大伯。
他大伯敦厚老实,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太怕老婆了,家里一切都由大伯母做主,可作为一个男人,他不信他大伯连基本的面子都不要。
被自家侄子用这样冷漠讥讽的眼神盯着,温家大伯果然浑身一颤,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没出声。
“这办白事可不比办喜事,收的礼金能有多少?现在物价上涨,花钱可大了……”
温良没有反驳,只是继续盯着大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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