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锋轻描淡写地吐出了一个字,然后就一伸手把阮成杰推倒在床上。
阮成杰几乎要气笑出来,周身筋骨都疼得仿佛拆散了又被胡乱拼装起来,他自小就怕疼,皮肉之苦对于他来说是受大罪,眼下再反抗也不过让自己再添多几处伤痕。他是看出来了,阮成锋对他没留丝毫情面,并不在乎他的生死或者痛苦。
阮成杰是个聪明人,向来绝不做鸡蛋碰石头的事,于是他也没反抗,只是在阮成锋再次进入他时,忍无可忍地呻吟出声。
“你他妈……是畜生吧。”
阮成锋的回应是状似亲昵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阮成杰趴在床上,下颌骨被他口中的这个“畜生”死死拧住掰了过来,这姿势十分辛苦,更别说撕裂红肿的后庭这时被缓缓推进了一根炙热坚挺的硬物。
他吃不住痛地张开了嘴,从喉咙眼里不住喘息,然而喉咙也痛,气息穿过水肿的黏膜,热辣辣地仿佛带了火。一声荒腔走板的呻吟变了调子,那句斥骂简直像是调情。
“哦?”阮成锋应的这一声尾音里带了笑,然后就补了一句,理直气壮得仿佛天经地义。“所以要干你。”
那几字轻声慢语,经了阮成锋的嗓子说出来几乎有种深情款款的意味,随即身体力行,阮成杰猝不及防地一声惨呼。
那根东西在缓慢撑开肿胀括约肌之后,就着不住痉挛收缩的软肉一贯到底。
阮成杰浑身颤抖,眼前金星乱迸,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立时三刻再晕过去。
距离上一次强暴的时间很短,他知道自己伤得不轻。他玩过的男男女女没有一百也超过了八十,在SM圈里也曾风生水起,对于什么尺度会造成什么程度的后果心里有数。除了那次意外的过失杀人,其他时候就算是玩得再疯狂,也很少会在M已经受伤的情况下再去雪上加霜。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会玩的,直到现在。
屈辱地、绝望地、完全无计可施地跪伏在床,身上只套了件宽宽大大的睡袍,大半截掀起来堆在脊上,他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去想。骤然间被撑爆的离奇饱胀感让他的腰一瞬间软了下去,大腿根不住地发抖,他以为自己会在下一刻瘫下去,然而那根死死钉进屁眼的楔子不允许,一下狠过一下的冲撞把他牢牢地摁在了胯下。
阮成杰额头上的汗浸透了床单,他的脑袋抵在床面上,眼前一阵发黑,切割肉体的巨大痛楚让他意识虚浮,十指痉挛,几乎抓不住滑腻的真丝布料。破碎字句混乱地从齿缝里泄出来。
“你……放开……不……啊……啊……”
阮成锋的手指一寸寸的从他下颌骨摸向了脸,抚过不住颤抖的嘴唇,抚过冷汗涔涔的额头,最后顺着汗湿的头发滑向后颈,一把勒住了圈着脖子的那个金属项圈。
阮成杰止不住地叫了出来。整个上半身都顺着这猛力的一拉往上抬,后脑与背扯成了一张弓。在大脑皮层急速缺氧的大片发麻中,一股从尾椎骨下闪电般窜上来的麻痹感击中了他,阮成杰的呻吟在尾调上拐了个弯,有种几乎是恶毒的甜腻之意把他猛地按进了意识深渊。
“哥,你硬了。”
阮成锋骤然低哑下去的声音混在皮肉拍击的大响动里,几字轻如耳语,阮成杰脑中轰然一声。
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可能会在肛交里获得乐趣,要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那个人!
耳边嗡嗡作响,阮成杰的脊上滚过一层又一层冷热交替的汗。嘶哑的呻吟仿佛出自另一个喉咙,用尽所有体力也无法聚拢涣散心神,更别说遏制住浑身发抖的势头。粘腻而淫秽的湿润抽插声霎时放大,他被干出了水。
肿热破损处的粘稠血渍非常痛,痛中升起让他颤栗的另一种感受。
“阮成锋……唔啊啊啊啊……”
他喘息着吐出这个名字。
疾风骤雨似的操弄忽然就缓了下去,阮成杰的嗓子又干又热,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终于分辨出那个正插在他屁股里的男人呼吸变得重浊,不复先前的游刃有余。阮成锋用行动回应了他,一记挺送猛地干上了他肿胀肉穴里的某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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