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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来探望病人,却面红耳赤,卑微得不像话。
季然其实想不通为什么没有感到愤怒,猜疑,甚至任何不平静的情绪,他只觉得白河有点可怜,便走过去打开门,喊他:“不是要探病么?”
白河迟疑两秒,跟着季然走进去。
看见季成川的第一眼,他的眼圈就红了。
季然在旁边观察他,发掘出一点以前没发现的东西,比如白河是很爱季成川的,眼神热烈到不加掩饰。
以前为什么只能在他身上看见贪财、虚荣,以及愚蠢呢?
白河跟他道谢,又道了一遍歉,并且真诚地安慰季然:季先生一定会恢复的。
季然心里有点怪怪的,他现在真的不觉得白河是个很坏很恶心的人,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去做出卖肉`体的事。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季然忍不住问。
白河大概猜出他想问什么,表情有些难堪,却还是点点头。
不偏不倚,季然的手机就在这一刻响了,是李鹤阳的电话,问他人在哪,怎么电影一散场不见了。季然告诉他自己已经在病房里了,让他好好玩,不用管他。
挂掉电话,白河还在原地站着,眼睛清清亮亮地看着季然,等他的问题。
“你……”季然的目光顺着他全身梭巡下去,明显感到眼前的身体微微紧绷。
是那种屈辱的绷。
是不管他今后如何包装自己,成为怎样成功的人士,换去什么陌生的环境,也无法坦然面对他人视线的绷。他永远无法改变曾经被“包养”过的事实,永远瞒不过自己,他的身体和精神永远有一部分是羞愧的,是无法坦荡示人的,是被切割在道德底线另一端的。
“……鞋子挺好看的。”季然说。
白河低头看看脚上已经有些毛边的半旧板鞋,感激又羞赧地笑起来。
“谢谢。”他小声说,声音里藏了一点点不易觉察的小自豪:“是我用第一次带舞蹈课的工资买的。”
白河离开以后,季然趴在季成川床头看他,看得仔细又认真,像要把这几天没看见的都补回来似的。
半晌,他发出餍足的叹息,啧啧有声的慨叹:“也不知道这张脸到底迷人在哪儿,过去这么久了还给人勾得失魂落魄。”
洗完澡换上睡衣,季然拿了两盒薯片在季成川床沿盘腿坐下,找了个电影看,边看边跟季成川聊天,想到什么说什么,也没个逻辑。
“今天给你翻了几次身?按摩按够了么?”
“爸爸,我怎么捏你的肌肉没那么硬实了?你不会肌肉萎缩了吧?完了,你真要变成老王八了,还不赶紧把自己吓醒?”
“高考作文好多人都说难,我觉得还行,写得挺顺溜的。想知道我写了啥?就不告诉你。”
“爸爸,这几天想我没有?”
“我和林阿姨也道歉了,她跟班主任的反应一样,就方廷是个毒瘤!他好烦人啊!偶尔才没那么烦人。”
“白河来看你了,你知道吧?你肯定知道,毕竟你俩还在一个床上躺过。闻味儿都能闻得着呢吧?”
他忍不住掐了季成川一把。
“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季成川你真是打骨子里就没有道德底线。老变态!”
“还把这破基因遗传给我。”
说完这句,季然沉默了下来,他盯着电视屏幕,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儿,还“咔嚓咔嚓”吃了半盒薯片,突然又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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