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眼儿了吧,我是看明白了,人家越好你越难受,就非得来个电视里那种心怀鬼胎,把你家算计得干干净净的女人,你才能踏实。”
季然踢他:“放什么屁呢。”
李鹤阳躲了两下,很奇怪地问季然:“所以今天就是你小妈嫁过来的日子?”
“啊。”季然没精打采,他不太愿意接受这个称呼,可也没什么理由阻止李鹤阳喊。
他一答应,李鹤阳哭笑不得:“那你找我玩什么?这么大日子,你不得一家人在一块儿啊?”
“因为就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啊,”季然撸了一把头发:“除了多几包行李,跟来串门儿似的,以后天天都能看见她,还缺这一顿饭啊?”
其实没有季然说得这么平淡,但也八九不离十。他今天睡到十点半才醒,还是被楼下轰隆隆的动静吵醒的,他披着毯子从栏杆上往下看,季成川的两个助理拎着大小包,正在阿姨的指示下妥善规制,林素牵着小阳阳站在中间,季然睡得七荤八素,被小阳阳看见,喊了声“然然哥哥”,这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回个不太热情的笑,林素柔柔地问他:“然然醒了?饿不饿?”
不饿。看见你就饱了。
阳阳想上楼找他玩,季然瞥见他的动势,转身就往屋里走,冲林素摆手:“您忙您的,我再睡一会儿。”
林素喊了一声阳阳,让他别上楼吵哥哥,阳阳一只小脚已经踩上楼梯,抬头看看空荡荡的二楼走廊,很沮丧地退回来。林素也在往上看,看的却不是人,而是季成川的房间。阳阳拖拖沓沓偎到身边,她伸手揽过自己的孩子,慈爱地笑了笑。
阿姨把家里布置得像个法阵,季然走到哪儿都能看见红彤彤的大双喜,头疼。杯子碗碟衣服拖鞋,平时放在哪他都不知道,现在总觉得到处都多了两套,既占地方又碍眼,泛滥成灾。眼睛随便往哪一放就是林素和阳阳的东西,一想到他们就这样进驻了这个家,以后天天都要一起生活,就连别墅也像被活活挤小了一圈。
季然仿佛一头被圈在鸡窝里的毛驴,哪都搁不下蹄子,躁得直刨地。
这些话他都不敢跟李鹤阳说,现在他在李鹤阳心里已经“从良”了,所有的烦闷和苦衷都被一杆子打成“后妈综合症”,李鹤阳还振振有词地开导他,说心烦很正常,毕竟谁也不能嘴一张就管后妈叫妈,亲母子之间都得磨合,更别说这种情况了。他像个老妈子一样有着操不完的心,还要赶季然赶紧回家磨合,季然有苦说不出,今晚该如何顺理成章的霸占“新房”也没个头绪,整个人有气无力,大翻白眼。
临分别,他磨磨叽叽的跟李鹤阳扯话:“这几天真热啊。”
“是啊,”李鹤阳给他拿冰汽水,随口附和:“真热。”
“你那屋空调制冷是不是不太好?”
“没吧?我觉得挺凉快的。”
“你爸妈卧室凉快点儿。”
“他们屋背阴。”
话赶话聊到了这,季然心里一动,“哎,”去撞李鹤阳肩膀,故意挤眉弄眼,“你现在还会不会跟你爸一块睡啊?”
“跟我爸?”李鹤阳“嗤”一声笑了,“饶了我吧,他那呼噜打得跟雷公似的。再说了,我愿意我妈还不愿意呢……”他笑着笑着,突然面露怀疑:“问这干嘛?你又琢磨什么坏水儿呢?”
季然眨眨眼:“没有啊,就……”舌头卡顿的瞬间,一个绝佳的主意在他脑海中成了型。“我房间空调坏了嘛,顺便想到你了。你说你烦不烦啊一天天的,能不能想我点儿好?”
说完,他蹬上鞋摔门走了,脚步轻快得要飘起来,一点也不见刚才蔫头蔫脑的模样。李鹤阳看着他麻雀似的背影,总觉得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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