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飞东京是整整14小时的航班,绘楠没有休息就赶去了咖啡店,又匆匆忙忙飞来札幌,还提前回家等我,现在恐怕已经超过48小时没睡过了。
这时候就需要哀叹自己的臂力了。实在没能力独立把绘楠运进卧室,我只好硬起心肠,俯身轻拍绘楠的脸颊,试图叫醒他。
跟我不同,绘楠睡着之后也只有脸好看,睡姿糟糕得要命。初夏主卧喷灭虫剂的时候,绘楠起初是睡在了沙发上,结果三秒钟后被子就被踢掉,十分钟以内人也咚地一声掉到了地上,只好怏怏地上楼跟我挤次卧。
我叫了半天才得到回应,绘楠闷闷地哼了一声,半睡半醒地站起来,整个人黏在我身上,眼睛都懒得睁开。费尽千辛万苦把他拖回床上,我刚想起身就被绘楠拽住胳膊、轻易地摔回了他怀里:“不准逃走。”
——在暴君面前,声明自己的无辜是毫无益处的。
更何况我根本舍不得叫醒绘楠争论。
认命地踢掉了鞋子爬进被窝,我将室内灯调到最暗,仔细打量了多日不见的绘楠。带着些许疲惫与满足的睡颜与每次仓促旅行时并无二致,感受到我的靠近就霸道缠过来不许乱动的手脚也是一如既往恼人。
想要触碰绘楠的心情被这严酷又甜蜜的禁锢彻底阻止了。我默然望着绘楠的睡颜,渐渐也感到眼皮沉重。
青春十八折腾了三天两夜才到家,外宿的两天又一直睡不好,只有像这样亲密地陪伴在绘楠身边,胸膛里那颗挑剔的心脏才终于承认有了归属、像春日归巢的雀鸟一般、喜悦而轻快地跃动着。
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朦胧的视线尚未聚焦,便被绘楠霸道地摁住了肩膀。他整个人凑在我身上,距离令人发指地近:“青浦先生,不要装睡。”
“……啊,”我用力眨了两次眼睛才终于清醒,嘟哝道,“谁装睡了啊。”
只是舍不得起床、想再睡个回笼觉而已。明明是第一次睡在绘楠的房间,却舒适得好像身体里的肋骨一样。之前所谓认床的陋习,果然是被绘楠惯坏了吧。
“……”
已经按照他的意思、两人清醒地交汇了视线,绘楠却意外地词穷。他就那样沉默地看着我,逐渐俯下身,与我额头相抵。万分暧昧的姿态里,我的心脏微妙地悸动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嘴上却不受控制地说出了傻话:“你已经洗漱过了吗?”
“?”
“口气很清新。”
“……青浦先生的浪漫细胞只在随笔小说里起作用吗?”
“……参照对象是用数学谈恋爱的未来精英绘楠的话,我至少能被评选上北海道第一情圣。”
垃圾话也没能缓解尴尬暧昧的气氛。
绘楠不甘不愿地松开我,靠在床头坐了起来。他的右手手背懒洋洋地搭在额头上,睡衣袖口滑落到手肘附近,露出漂亮的小臂轮廓。视线不小心黏在了那里,心情也逐渐舒缓下来,我翻过身,仰望着绘楠的侧脸,有意想说点什么,又觉得随便哪句话都会显得轻佻。
打破沉默的毫无意外是横冲直撞的绘楠战车,可是绘楠挑起的话题我却完全无法理解:“第六题的明文,青浦先生已经解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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