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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我的哥哥吗?”
赵维宗意识到这是在问自己,他往前走了走,尽量笑得和善:“你好呀。”
“哥哥我饿,”小女孩跳下长板凳,径直往他这边走来,“你给我钱。”
这话实在是有点突然,把赵维宗说得愣住了,伸手摸了摸兜里的钱包。虽说上来就认哥要钱确实很诡异,可他看得出来,这家是真穷,小姑娘也是真可怜,又想起方才打听到的,这母女俩的悲惨身世来,更何况他对“哥哥”这个称呼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于是笑了笑:“好,你要多少?”
“不要给她。”
钱包还没拿出来,这“善举”就被冷冰冰地打断了。小赵转头看向说这话的人——孟春水脸色铁青,又重复道:“不要给她钱,她是个贼,刚才想抢我手表。”
小女孩闻言,原本单纯的眼睛里突然折射出一种狠毒,赵维宗想我可能看走眼了,却还是被她吓了一跳,往孟春水那边挪了挪,挨着他站定。
春水侧目望了他一眼,往前欠了欠身,有种把他护在身后的意味,然后平声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会给你们钱的。”
那“傻婆”之前一直安静坐着,老僧入定般,冲着桌面直直瞪着眼睛,这时却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跳起来厉声道:“不给钱,不给钱你还来啥子哦,你那个死货老爹当年还知道给钱嘞,你还不如他呢,猪狗都不如啊!”
“你说孟兆阜给你钱?”春水冷笑:“你把话说清楚。”
赵维宗基本没听懂女人到底怒吼了什么,可“老爹”“钱”这些字眼已足以让他警觉,立刻打了个圆场:“别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的,有话好好说,春水你看,她们过得真的不好,要不咱稍微资助一下?毕竟是妈妈……”
妈妈?这两个字劈进孟春水脑海里,让他想起某个遥远的午后,当时他多大已经忘记了,总之还没到上学的年纪,还跟这位“妈妈”一同住在离丹青乡不远的芙蓉镇上。那时他已很久没见过父亲,而母亲即便终日在他身边,给予的也只是殴打、咒骂,以及一些意味不明的哭喊。那个下午下了暴雨,他什么也没做,可母亲骂他是瘟神,是孽种,把开水倒在他只穿了塑料拖鞋的光脚上。母亲还咒他早死。
后来他上了学,知道了地狱。他想自己好像曾在地狱待过。
他又想起另一个冬天的傍晚,自己在稻田里躲了一天,最后天黑了很冷,他不得不回家,还在担心被母亲打骂,却在自家的屋子里见到了陌生的爷爷。爷爷的脸和这间屋子一样黑,告诉他说:你妈妈逃跑了,不要你了!以后日子跟我这个老头子过。
他不记得当时的感觉,是解脱还是委屈,抑或是害怕。但他记住了一种恨:自己是被抛弃的。后来爷爷也说他是孽种,连疯子傻子都不要,他也承认,因为好像真的如此,连苦难都抛弃他,连母亲的打骂都不配拥有。
如今回想起这些,孟春水竟笑了,还是那么温柔好看。他轻声对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道:
“你过得不好,对吗?这不是你自找的吗?你和你女儿就是一辈子也离不开这个地方。”
女人被气得发抖,掐住女儿的胳膊,把她箍在自己臂膀间:“瘟神!你滚吧!你滚吧!你们全家都不是人!”
小女孩脸上的仇恨与恶毒让人胆寒,也大叫道:“是你爸爸把我妈妈买走的,是他害了她!你爸爸逼我妈妈生了你,你就该死!”
“你说什么?”
赵维宗看见孟春水眼中闪过的惊惧,心中宛如遭到锤击,也顾不得其他,立刻上前抓住那人手腕:“别听她胡说,咱走吧,咱不搭理她们了好吗?我带你回家过年。”
春水却仿佛没听见,待在原处,半晌才如梦初醒般开口:“我懂了,这一切都说得通了,我早该懂的对不对?你是被拐卖的,你逃跑没错,我错了。是我错了。”
赵维宗急道:“你没有错!”
孟春水抬头,静静望着他,轻声道:“那错的是谁?”
“傻婆”又开始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地嘟囔起重复的音节,赵维宗仔细听着,说的好像是“给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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