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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眼前突然射来两道刺目白光,把漆黑一片的车厢都给照彻了。小赵反应了一下,意识到这是过路车辆,心说开远光灯也太没公德了点,却看见孟春水把找出来的一盒套子又放回兜里,还拉上了自己的裤链。
“你干嘛?不做了?”
孟春水伸手拿掉他的润华膏,拧上盖子,又一颗一颗帮他把衬衫扣子扣回去,柔声道:“还是到休息的地方再做。现在不太方便。”
赵维宗道:“不要,怂什么,以前又不是没在车里做过。”
“以前是在熟悉的地方,你看现在周围都是荒路,经过的车也不知道都是干什么的,还是不太安全,”孟春水耐心道,“乖,很快就开到青岛了。我们先找个宾馆休息,下午再去找初胎他们。你要受不了的话我现在先帮你口一下。”
“算了,我也就是想试试这个膏,桃子味会很好玩吧?”赵维宗知道这人说的在理,周围荒郊野岭,一看还确实有那么一点吓人。可他还是有点气呼呼的,小声道:“还是到宾馆再做吧。开快点听到没?”
“得令,保证完成任务。”孟春水揉了揉他金鱼一样微微鼓起来的脸蛋,把车驶回大路上,沿着济青高速绝尘而去了。
将近凌晨四点,二人下了流亭立交,在青岛新城区的一家快捷酒店留宿。孟春水正在浴室简单清洗刚才弄脏的外套,听见赵维宗在外面大叫:“快点啦,你磨蹭什么哪。”
孟春水低头笑了笑,把衣服搭在浴帘杆上,出了浴室门,只见赵维宗已经把衣服脱光了,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他。
空气中有一股蜜桃的甜香味儿。
他走到床边俯身问:“后面你自己弄过了?”
“稍微弄了弄,技术不佳,等你帮我弄好呢,”赵维宗伸腿勾他,“快脱。冈本你刚才拿上来了没?”
“刚才在浴室已经套上了。”孟春水把脱掉的衣裤扔到靠椅上,又往手心里挤了一坨粉色的膏体,“这个味道确实不错,你眼光好。”
赵维宗半捂着嘴笑起来:“还不是因为你喜欢甜的。”
孟春水也笑了,膝盖抵在床沿,把他从额头吻到肚脐,手指则放在那人后穴里抽搅。赵维宗把腿张得更开了一些,搭在孟春水赤裸的肩背上,声音已经带了点酥麻:“我……我就永远学不会你这手法。”
“也不用学。”
“你说其他人也这样吗?做了十多年了,还得润滑,我看小电影里都摸一摸直接上的。”
“你一直比较紧,怎么,不怕疼呀,”孟春水劲儿放大了一点,捣乱似的在他后面抠挖,“咱又不是拍小电影,我只想让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赵维宗捂脸:“好好好,我很舒服啦已经,你进来吧。”
孟春水却仿佛觉得仍然不够似的,压在他身上,把他全身都亲了个遍,最后舌尖在已经非常软润的后穴处停留。赵维宗被他舔得发痒,弓起腰道:“那个地方……不用每次都舔。”
“这次不是换了口味吗,我得尝尝。”孟春水跪在那里,说话时的气息尽数喷在赵维宗的腿根,把他吹得一抖,直接把人圈到自己腿间。
“快点插进来,我想你了。”赵维宗小声说,话毕就别过头悄悄笑,不去看他。
孟春水只觉得心都快化了,这人尽管已经快到三十五岁,却总是保有一种孩童般的纯真,诚实和羞赧在他身上同时存在,融合成一种独一无二的魅惑。于是他直起腰杆挺身而入,听见身下那人抽着气轻呼一声,他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弯腰在他胸口落吻:“我也想你。以后和你一起出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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