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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祯越想越觉得好笑,心里并未真的生气,反而认为延寿和延平很有兄弟情义、知道担当,只不过为了叫他们知道惧怕,并不曾表现出来而已。
“原来只想着孩子们懂事就好了,谁想到他们大了,反倒顽皮出新花样来,叫人更操心了。”林木兰轻叹。
宋祯笑道:“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男孩儿么,哪能似女儿般乖巧?只要不犯大错,慢慢教导就是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楚东回返:“官家,彭娘子带五哥前来请罪。”
宋祯叫请进来,彭娇奴面色严肃的牵着延福进门,立刻就与儿子一同跪下:“官家恕罪,妾教子无方,延福这孩子竟敢偷酒喝,妾实在是……”
“好啦好啦,你先起来。”宋祯见她有些激动,忙插言道。
林木兰也亲自上前去搀扶起彭娇奴,温声劝道:“你别急。”拉着她站到一旁。
宋祯目光转向延福,见他规规矩矩跪着,头也不敢抬,身上似乎还有些颤抖,不由微微蹙眉,问道:“延福,楚东问的话,你怎么答?”
延福声音极小的回道:“回爹爹,四哥给孩儿倒了一杯酒,孩儿才知道他偷了酒来喝,孩儿嘴笨,没有劝说四哥,也,也喝了一杯。”
宋祯的眉头又皱紧了一些,这孩子也太瑟缩没担当了些,好好教了两年,遇上些事情还是这样,“那你可知错?”
“孩儿知错,请爹爹责罚。”
宋祯听着他细如蚊蚋的声音就不高兴,“把头抬起来。”
延福依言抬头,双眼怯生生望向他的父皇陛下。
“延福,喝点酒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们年纪还小,再过个两三年,爹爹自然就不会禁着你和四哥了。你能实话实说,不砌辞狡辩,又知道认错,爹爹便不怪你。起来吧。”
延福谢过不怪之恩,乖乖站了起来。
“四哥和七哥的过错朕已经罚了,这里面既没你的事,爹爹也不罚你,回去吧。”
彭娇奴松了口气,忙上前再次谢过,带着延福告退走了。
这次宋祯没了笑容,添了烦恼:“这个孩子……”
林木兰没有接话,延福不似延寿,与她既不亲近,她也没有要照管的责任,反正万事有孩子生母在,她一向不多事的。
宋祯就说了这四个字,便没再说下去,而是自己微阖双目,似乎陷入了沉思。
林木兰悄悄退出去,到元嘉房里看了看,元嘉似是玩累了,被送回房去就睡了,此时正睡得小脸红扑扑,林木兰给她掖了掖被子,轻轻亲了一下,又起身回去厅中。
宋祯见她进来,出声问道:“元嘉睡了?”
“嗯,想是玩累了。”
“唔,朕想起来一事,九哥那里,还是要说一说的,不过朕怕吓着了他,还是你找时机说他两句就好。别叫他以为做了坏事没人察觉,还在沾沾自喜。”
林木兰应道:“是,妾知道了。”
事情说过,两人都觉累了,进内室睡了一觉,晚间宋祯要赐宴群臣,自去了前面,林木兰则带着孩子们简单用过晚膳就歇息了。
第二日林木兰叫人来把孩子们在一处玩耍的详情都问了一遍,才叫人去请胡美人母子来,当着胡美人的面,问光兴那酒壶里到底装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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