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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大启的摄政王是傻缺?”小包子自然有一大群贵族小伙伴,所以对于嫡庶这种概念是很了解的。
“隔墙有耳。”我捂住小包子的嘴,“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出来的。”其实不单是小包子,整个封国的人都觉得大启的摄政王是个傻缺,更甚者已经有不少人在怀疑,这位摄政王大人是不是打仗的时候伤到了不能说的地方,然后绝嗣了,所以在向我提亲之后,还官方承认了小包子嫡长子的身份。
“我知道了娘,我不会乱说的。”小包子很认真的下了保证。
从封国……不现在是封城到廖京一路上将近晃了一个多月,坐到我一点都不想坐马车了,才达到廖京郊外的别宫。
顺王一家子先去皇宫向小皇帝和摄政王报道了,而我则狠狠睡了三天,彻底修养好了才被摄政王府里来的人拖出来洗洗刷刷,然后准备时间一到就磨刀下宰……是准备到了黄道吉日立刻吹吹打打送进摄政王府。
小包子则在别宫住到三朝回门,然后我回别宫把小包子一起带回摄政王府。
还没进王府就有不少人赶过来看我了,除了花园里碰到的大家闺秀们,还有不少大男人偷偷摸摸的偷看我家小包子,小包子告诉我,每次看见他的人都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然后神神叨叨的离开的。
我穿着明黄色的太皇太后凤袍,把一群大家闺秀吓得脸色惨白,然后才安慰小包子,别介意这种事情,在傻缺的手下干活的,你还能指望对方是正常人?
看着小包子了然的神情,我转过头拧起眉,还是觉得一个能一统天下的人不可能傻缺到这个地步,果然是身有隐疾这个可能最大一点吧。
大红色的凤冠霞帔,我在摇摇晃晃中被抬进了大启的摄政王府,红色盖头被挑开,我垂着眼根本没有看对方一眼,反正不管对方长啥样,吹了蜡烛还不是一样!
啧!自从睡了水育文之后,对其他男人我压根看不上眼,更别说还是个用二十万铁骑逼我改嫁的货色了!
“凤凰女果然绝色。”一声略带戏虐的轻笑,带着我回忆深处的恐惧一起涌了上来,我猛然抬头却只看见对方离开走出房门的背影。
脸上的胭脂也遮不住我心里的恐惧,没错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
当初我刚来这个世界时,半夜夜袭我的男人,虽然只是被吻了一下,身上也只是被揉了两把,但那种动弹不得任人宰割的无助和恐惧深深刻到了我的骨子里,我咬着唇整个人都有些哆嗦。
当初那个男人就是大启的摄政王?就是那个宫澈?
我……我……无数的思绪在我脑中飞来窜去,最后却只能揉着额头叹口气,我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别说只是亲了一下摸了两把,就是现在对方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我也只能乖乖的,我还有小包子呢!
我抬起眼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视线放到床对面圆桌上满满的一桌还冒着热气的宴席,站起身拿下脑袋上让我脖子酸疼的凤冠,然后随手把长发绑了绑,拖着长裙坐到了桌边,拎过酒壶闻了闻,不错,应该够我壮胆了!
说实话,大启不愧一统江山的大国,别的不说,光是这宴席那就是海陆空包圆了,我甚至还尝到一些完全不知道的食材,我做了四年皇后,三年的太皇太后,这桌子上居然还有一半我吃不出来是啥的!
啧!真奢侈!
我摇了摇酒壶往杯子里倒,眼神飘了好半天才发现,一壶酒都被我非常英勇的干掉了。
既然干掉了那……那就应该睡觉了。
我撑了好几下才就着桌沿站起来,然后转身的时候袖子带倒好几盘菜,汤汤水水撒了我一身,我皱着眉头拎了拎裙子,抬起手有些晃晃悠悠开始解腰带,抽了几下腰带,在几次差点把自己抽得摔倒后,终于把腰带抽掉了,然后抖了抖胳膊把厚重的大红色礼服扔到了地上。
因为绊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踉跄了好几下,才勉强站稳的我晃晃悠悠的趴在了大床下面的脚踏上,虽然我知道我应该努力从脚踏上爬起来,然后爬到床上去睡,但是我实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这种时候我无比想念阿澈,只要我耍赖就无底线迁就我的阿澈。
“呜……呜……阿澈……”我一个人趴在脚踏上呜呜呜的哭起来,阿澈你怎么就死了呢?怎么就死了呢?
恍惚中我看到有人蹲在我身边,我透过泪光看不清楚对方是谁,但是阿澈心口处的凤凰纹身却清晰的进入了我的视线。
“阿澈——哇——”我哭着一把抱住来人,没错是熟悉的味道,我手脚并爬的挂到阿澈身上,然后窝在阿澈的颈窝里干嚎,“阿澈我好想你,这么多年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你不知道我多伤心!”
“你……”阿澈的话被我亲吻他胸口的动作打断,我的脸被用力抬了起来然后被从上到下抹了一边,我苦着脸撒娇的在阿澈怀里扭了扭:“阿澈你擦的我脸好疼。”
“居然喝那么多酒!”阿澈的声音有点耳熟,不过我更加奇怪:“阿澈,你会说话了?原来人死了不能说话的也可以说话了呀,好神奇!”
“谁死了!”阿澈咬牙切齿的问。
“阿澈啊,可怜的阿澈,我给你立了衣冠冢,现在我改嫁了,你的坟头该长草了……我可怜的阿澈。”我努力睁大迷茫的双眼想要看看阿澈的样子,但是眼睛就是睁不开,索性不再挣扎眼皮子了,直接上手捧住阿澈的脸,然后亲了下去,把酒气吐到阿澈的耳边,“阿澈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双手伸进原本就敞开的衣襟。
“老子真是疯了!”阿澈恶狠狠的把我摔到床上,然后在我捧着后脑勺的时候扑了上来。?
☆、宫澈此人
?【你不要死啊,不要死啊,你不要丢下我啊……】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哽咽声一遍又一遍围绕着宫澈,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不停地哭泣。
哭声让宫澈的胸口处一阵一阵紧缩着,作为旁观者的他好像能非常清晰的感受着男人的不舍,还有女人的悲伤。
他知道这是在自己的梦中,虽然不知道这个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但确实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一直缠着他。
他知道这个梦快要完了,他也要醒了,每次那个男人垂下手臂咽气的那一刻他就会从梦中醒过来,睁开眼时还可以听到耳边女子最后的绝望悲鸣。
“王爷,封国的国书送来了。”见到午睡的宫澈醒来,一直候在旁边不声不响的石公公递上一个长条形的锦盒。
“嗯。”宫澈只是瞟了一眼便没有再理会,坐起身下了软榻,候在另一边的刘公公就递上了茶水,接过茶盏后轻轻抿了一口才道,“应了?”
“是的王爷,封国应了。”石公公一手捧着锦盒一手从袖子里抽出一卷锦帛,“这是封国太皇太后凤氏的嫁妆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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