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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疾风从窗外卷进来,谢绿筱呼吸间一凉,顿时忍不住,便咳嗽起来。渐渐眼眶略有湿润,望出去的景象便有些曲折模糊了。她为掩饰此刻尴尬,以袖拂面,待到平复呼吸,依稀记得那张脸竟是异样的英俊,五官轮廓极为深邃,却……有几分像是外族人。
她心中又起几分好奇,正寻思着想要再觑上几眼的时候,忽然间那人起身出舱,立在船公身侧俯身说了几句话。
片刻之后,船公进了舱,问谢绿筱道:“公子,前头那位公子要我靠岸,您看……”
“无妨无妨。”谢绿筱看了看这天气,道,“靠岸吧。再往湖心去,可真有些受不住了。”
船公见她身体单薄,忍不住道:“这种日子外出,公子便该多穿些衣物。”
谢绿筱笑了笑,并不答话。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船公在钱塘门将船靠下,谢绿筱付了船资,随着那客人一道上岸。
她望着那蓑公慢慢将船划向湖心。欸乃一声,蓦然间惊起了更多白色蝴蝶,在天地间翩跹。雪片纷扬间落下,又有点点冰晶沾上睫毛。她正要伸手拭去,忽然听见一道低沉的男声透过漫天冰雪传来:“少年郎,可知油车巷是在何处?”
谢绿筱忘了要拂去雪珠,回望才发现竟是和自己同行了一路、却不曾开口的那人。此刻负手立在自己身后,静静的望向自己。
油车巷……她又一怔。
那双晶黑眸子的主人候了片刻,淡淡道:“如此,我便自己再找找吧。”
“不,这位兄台。”她忽的一笑,束起的发丝飞扬,“左右无事,请随我来。我带你去找找罢。”
钱塘门往东行去,便是城内最大的花圃。“十里马塍,遍植花木”,说的便是此处。
谢绿筱走在那人身侧,替他介绍道:“这是东西马塍,若是春夏前来,遍是花草,葳蕤葱葱,也是临安一景。”
那人礼貌般看了一眼,点头道:“想必很美。”
谢绿筱见他说话间礼貌却又有些疏远的模样,倒不觉有异,又问:“公子怎么称呼?似乎是外地来的?”
那人点点头,道:“从北边来。姓袁。”顿了顿,又道,“我幼时来过临安,那时在油车巷吃过极好的酒酿圆子。”
谢绿筱脚步一顿,啼笑皆非的望向他:“袁公子是为了去寻酒酿圆子?”
他微一颔首,似乎在微笑,可眼神中分明又没什么笑意。
“如此……公子可能要失望了。如今油车巷是当朝台谏官宅,不曾有闻什么美食酒肆。”谢绿筱沉吟道,“但是城内善做圆子的酒楼,我倒可以带公子前去一试。”
雪越下越大,他们走在西大街上,谢绿筱指了指前边的一条弄堂道:“袁公子,过了那里便是了。”
“你叫思博就好。”
“袁思博?”谢绿筱低低念了一遍,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说起来,我竟没将名字告诉兄台,真失礼了。”
她黑白分明的瞳子望着他,转了转,才道:“我姓言,名啸。”
袁思博目光落在她冻得微微发红的脸颊上,轻轻一笑,将数日来的郁燥略微驱散了一些。
他们赶到油车巷,巷子两边均是官宅,幽深深的一道,望不到底。谢绿筱又前前后后张望了数眼,路上车辙脚印痕迹纵横零落,空落落的一个人也无,又何来酒酿圆子小摊?
隔着如小帘一般的雪幕,她看着他挺拔清峻的身影在前头走着,孤傲,却又有些寂寥。或许是因为这个小巷对这个异乡人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谢绿筱刻意放慢了脚步,不紧不慢的跟着,直到他忽的转过身,眉梢微挑,淡声问她:“你明知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东西,为何甘冒大雪,还带我来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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