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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女儿舍不得您呢!”明姜知道母亲说的是正理,可还是忍不住跟她撒娇。
范氏心里受用,嘴上却说:“撒娇也没用,我还想趁着有空去看看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你们住几天就快回去吧!”
明姜把一小碗粥喝完,看见王令婉回转,就拉着王令婉说:“嫂子你瞧见没有,我才到家,母亲就要赶我走呢!”王令婉不明所以,只笑着打岔:“母亲,饭已备好了。”
范氏点头,让丫鬟去问严仁宽要不要吃饭,严仁宽自然叫传饭,于是男人们就在明间里开了一席,女眷们则就势在西次间里吃饭。不一时吃完了饭,四个女人坐下来说话,明姜就把这三个月来的生活大致跟母亲和嫂子们讲了,还着重提到了青州卫那些武官之间的纠葛,以及内眷们的唇枪舌剑。
范氏听完说的话和常太太差不多,都是让明姜不要和那些人学,但也鼓励明姜多了解一下那些人,方便她以后去了登州,能和这些家庭的女眷们交往起来,有话可说。
当晚两人自然是又住在了明姜早先住的西厢房,常顾晚间和岳父大人及两位舅兄喝了点酒,颇有些兴奋,“等回去我要跟父亲求一求,最好能让我们回来住半年,每每和岳父谈天,我都觉得颇有所获,要是能常在岳父大人身边侍奉就好了。”
“你回去可千万别跟公公说这话!”明姜给常顾擦了脸,帮他宽了衣裳,扶他到床铺上躺下。
常顾不解:“这是为何?”
明姜给他盖上被子,答道:“你想想,若是你有个儿子,只愿和岳父亲近,却不想跟自己住在一起,你心里恼不恼?”
常顾一呆,又说:“可岳父本来就是我的老师,我跟着岳父学习是正理啊!”
明姜放了床帐,吹熄了蜡烛,只留了一盏小灯,然后才上了床将小袄脱去,钻进自己的被子,回了常顾一句:“那你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说话,好像公公半点都不能帮你进益似的。”
常顾虽然因酒意脑子有些迟缓,可也明白了过来:“唔,你说这个啊,我心里有数。可是我说要回来住,你怎么半点也不高兴?”
明姜盖好了被子,翻身向里:“因为我知道不可能。”
常顾不乐意了,掀了自己的被子,硬往明姜被子里挤:“谁说不可能?”说着话手已经揽上了明姜的腰。
明姜有些痒,先嘻嘻笑了两声,然后推他:“你不是说今年就要去登州么?哪有功夫回来住?”
“登州啊,现在还没定准呢,谁知道几月才去?”常顾闻见明姜身上的馨香,渐渐心猿意马,手也伸进了明姜的衣襟,“你小日子完了吧?”一边说一边亲了亲明姜小巧的耳朵。
明姜只觉得痒的不行,使劲往床里躲:“哎呀别闹,这是在家里。”
常顾不放手,手上使劲捏了捏明姜胸前的蓓蕾,“家里怎么了?家里就不能夫妻敦伦了?”说着话嘴唇已经吻上了明姜的锁骨。
109闺怨
第二日一早吃过了饭,先送了严诚夫妇走,然后明姜随着母亲和大嫂回去正房,常顾则跟着岳父出去二堂说话。
三个女人坐下来说了一会儿话,王令婉就告辞要出去处理家事,把欣姐儿留下来跟明姜玩。欣姐儿已经能够说一些短的词语,会叫娘、爹爹、祖母之类的了,但姑姑这两个字的发音还是难倒了小欣姐儿,每次叫出来不是猪猪就是嘟嘟,把明姜怄的不行,非得要教她说对了。
说的次数多了,欣姐儿也烦了,根本不理会她,只玩自己的,不停摇晃着手臂上的金铃,听见那清脆的响声就自己傻兮兮的笑,然后再摇,乐此不疲。明姜拿吃的哄她,她也不理,拿花儿逗她,她只瞧了几眼,就继续玩自己的金铃,完全不理会她可怜的“猪猪”。
范氏在旁边看着笑得不行:“瞧瞧,这可真是让你遇见克星了。”说完又抱着欣姐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欣姐儿真是个好乖乖。”
欣姐儿也不知听懂没有,咧开嘴露出里面稀疏的几颗米粒牙,冲着范氏笑:“租(祖)母。”
明姜伸手捏了捏欣姐儿肉肉的脸蛋:“小没良心的,小时候都是谁哄着你抱着你的了?这么快就变心欢喜祖母了!”
欣姐儿扭头看了看明姜,然后往范氏那里一歪,躲进了范氏怀里说:“猪猪坏。”
满屋子伺候的人和范氏一起笑了起来,明姜就也往范氏怀里钻,还故意抱住范氏的脖子,对欣姐儿说:“祖母是我娘,不疼你,只疼我,你去找你娘。”
欣姐儿打量了明姜一会儿,又仰头看了看范氏,发现范氏笑而不语,就伸手去推明姜:“猪猪走。”然后也站起来要去抱范氏的脖子。
下人们笑得更厉害了,范氏抱住欣姐儿,推明姜:“让你再闹,赶你走了吧!”
明姜就松了手,用手揉眼睛装哭:“欣姐儿坏,还要赶姑姑走。”然后悄悄看欣姐儿的反应。欣姐儿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发现姑姑在偷看自己,就指着她咯咯笑了起来,还对范氏说:“猪猪哭,羞。”
范氏只觉得自己脸都笑酸了,还不忘附和欣姐儿:“就是,姑姑那么大了还哭,羞羞!”明姜无力的往后面引枕上一靠:“这个小鬼灵精!”
明姜和常顾在严家住了五天,每天都是这样欢欢笑笑热热闹闹的,到要走的时候,两人都分外不舍,可范氏却不许他们再住下去:“大过年的,就留两个长辈在家,冷清清的像什么话?回去多陪陪你婆婆,她只有你们两个在跟前,其余儿女孙辈都不在,心里可得多寂寞!说起来你那个大嫂也真是不会做人,他们夫妻在京里出不来,好歹也把孩子送来陪陪两位老人呢。”
“我也觉得是呢,早先我问过常顾,他说我婆婆不想耽搁孩子们的学业,到过年的时候路上又不好走。可先头我们成婚的时候,路上也好走,且没几个月就过年了,我大嫂竟也没把孩子带来,不过这话我也不敢说。”明姜答道。
范氏点头:“你自然不能说,心里有数便是了。这就是官宦人家的无奈处,当初他们家本也是想留在京里的,可京卫各处实难安排下你公公这个品级的,无奈之下才来的山东。过几年若是京卫里有了空缺,没准就能回京去了。”
明姜一愣:“我怎么没听说还要回京?”
范氏瞥了女儿一眼:“我是说没准。这缺是那么好等的?就算出了缺,也不知谁能得去呢!京里达官显贵那么多,多少双眼睛盯着,都是未知的事。只是他们家到底是京里人,亲眷也都在京里,想回去是人之常情。”
也对,不过这也不知是哪年的事呢,何况他们夫妻俩已经定了去登州,一时半会想来是不会改了,更不用操心这个。明姜就又嘱咐了母亲几句保重身体,不要太过操心操劳,家里有事就多交给两个嫂子去做,临辞别的时候,又扶着父亲的胳膊一样嘱咐了,才上了车和常顾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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