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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奶奶望着那媳妇子直乐:“你家婆婆也该有六十了罢?还一心为容家着想,真是难能可贵,只是她年纪大了,让她在家里安心歇息着便是,这管花草的人我自然会安排妥当,叫她不用挂心了。”
打发了那媳妇子一个五两的银锭子:“你将这个带给你婆婆,让她安心将养着,年纪大了别逞强,在家里带孙子如何不好?你们也得体贴着她些,别让她劳神动腿的,少不得被人指着背皮骂大不孝。”
那媳妇子听着容大奶奶的话又急又快,跟放水儿差不多,容不得她插上一句话分辩,又见着打发了银子,知道容大奶奶是执意不要婆婆再进容家做事了,也没有话好说,行了个礼便回家告诉了婆婆。那婆子知道了这事,心疼着一年几百两的进项没了着落,将那媳妇子好生痛骂了一回,躺在床上骨笃着嘴捶床生了好几日闷气。
想来想去究竟心疼银子,那婆子托了人去给她在容夫人面前说道,容夫人听了只是摇头,她本就不再管内务,那婆子又摔了腿,无论如何这事儿也轮不上她了。那婆子听了容夫人的回复,知道没了指望,也没有再闹,这个管花草的位置便空了出来。
不少人都盯着这个位置,没想到却落在了秋芝头上。过了几日容府的下人们知道了容大奶奶的安排,一个个都在赞易小四命好,竟然能娶到管着园子花草的秋芝!婆子们都后悔不迭没有去求容大奶奶将秋芝指了给自己儿子,至于秋芝以前曾做过三爷的通房,谁也没再想起过。
二月初春,秋芝穿了一身红衣裳嫁进了易家,易小四原本是千万个不愿意,可因着上次在随云苑吃了亏,也不敢再去贸然动手。听着易妈妈说大少奶奶给自己指了门亲事,还特地将那丫鬟调了去管园内的花草,见母亲那满意的神色,易小四知道这事已成定局,无可挽回,也只能闷声闷气答应下来。
等及成亲那日,掀开盖头,见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嘴唇略微有些厚,本是兴冲冲的易小四有如被人浇了一瓢冷水,从头冷到脚,回想着飞红那小小的瓜子脸,黑宝石般的一双眼眸熠熠生辉,再比着眼前这呆头呆脑的秋芝,易小四顿时心中大恨,母亲这是什么眼光,连这样的人也给他娶了回来做媳妇!
喝喜酒的人陆陆续续的散了去,易小四望着坐在床头的秋芝,心中暗自叹气,木已成舟自己也不能反悔,吹了灯滚到一处,不看那张木头脸便是。
吹灯上床,易小四将秋芝衣裳褪尽,借着酒兴直接闯进了秋芝那处地方,一竿到底没有任何障碍。易小四趴在秋芝身上心里发愣,不是说黄花大闺女那里该要紧着进不去?为何自己的娘子那里早就是湿润的一片,等自己提枪上马,再顺当也不过?
“你这jian人!”易小四在上边弄了几下,只觉得那里松松垮垮,哪有什么紧致的感觉?心里很是不爽,从她秋芝身上翻了下来,揪住她的一只手狠狠的掐了进去:“你是和谁弄过了,还想充黄花闺女来嫁人?”
秋芝吃痛,呜呜咽咽道:“我做过三爷的通房,你母亲又不是不知道,为何要在成亲的晚上来这般羞辱我?”
易小四听了秋芝的回答,张着嘴好半日说不出话来,心冷了一半,颓然的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闷闷说道:“我却是才知道!睡觉,时候不早了。”
秋芝茫然的望着一片黑沉沉里,易小四翻了个身,拉紧了被子用背对着她,那高高耸起的脊背向她无声的宣告了他对自己的嫌弃。一点微冷的光亮从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缝隙里透了过来,秋芝望着那线微光,心里凄苦,一颗眼泪滴落在了枕头上边。
“飞红,你也早些成亲出府去罢。”秋华放下手中的笔,笑着望了望飞红:“你这些日子一直带着绿柳在珍珑坊做事,她聪明得很,一点就通,你那些小招数全学完了,你这师父就快些成亲让贤罢!”
飞红站在一旁羞红了脸,扭着身子望了秋华只是佯怒:“姑娘,你也太狠心了些,过河拆桥的手脚不要太快!”
绿柳在一旁听得双眼笑眯眯:“谁叫你那大牛哥心急,和姑娘都不知道提了几次呢!再说了,”绿柳瞟了一眼站在桌子后头的阮妈妈:“阮妈妈还等着抱孙子呢,你不着急,她可着急!”
阮妈妈朝秋华弯了弯身子:“我请算命的看好了日子,三月十八是吉日,打算就在那日替他们办了喜事。”
秋华点了点头:“既然日子都选好了,那我也要加紧给飞红办嫁妆才行。”她站起身来从多宝格上拿下一个盒子,从里边抽了张一千两的银票出来:“这是我给的陪嫁银子,你拿了去压箱底。”
飞红看着那银票,有些惊骇,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姑娘,飞红哪里值得姑娘这般破费?不拘给个几十两银子已经是盛情了。”
秋华弯腰将飞红拉了起来,把银票塞到她手中:“你服侍了我将近十年,咱们可是情同姐妹,给你一千两银子做陪嫁又算得了什么,快别做出这副模样来了!”飞红与她感情不一般,再说阮大牛和阮妈妈都是自己要仰仗的,多给些银子阮家人自然会感恩,对自己也会忠心些。
阮妈妈在旁边见着秋华这般大方,也是感动不已,望着秋华俏生生站在那里,就如一支绿柳般柔软,又不轻易被折断,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好好保护着姑娘,不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嫁衣你去珍珑坊选一件,我明日叫大伯娘带我去金玉坊,帮你挑出一套好头面首饰来。”秋华笑着将自己的帕子递给飞红:“哭什么,要成亲了可是大喜事,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
第二日秋华求了容大奶奶带她去了金玉坊给飞红挑了套赤金头面,上边镶着些珍珠,即便是自家人买,容大爷给的最低价,也足足花了八百两银子,绿柳在旁边见了满心羡艳,姑娘对自己的下人可是再好不过。
等到三月十八,阮大牛请人将大红花轿抬到了容府角门,随云苑的丫鬟婆子将飞红打扮停当,几个丫鬟扶着飞红走到了角门,守门的婆子见着飞红穿着大红嫁衣,比素日里又美了几分,不由得连声惊叹:“我还以为是哪家小姐,没想到这是飞红!真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般打扮着,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阮大牛穿了件红色的绸袍站在角门外头,那绸缎衣裳穿在他身上很不合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阮大牛肩膀很宽,那绸缎袍子的肩略微窄了些,套在身上绷得紧紧的,似乎全身的肉都要挣破袍子钻出来一般。
秋华拿出红盖头抖了抖:“飞红,低头,该将红盖头给蒙上了。”
飞红见着秋华手里红艳艳的一团,心里一热,低下头去,一滴泪水却掉落在脚边。秋华见着地上湿了一小块,笑着替飞红蒙上了盖头:“成亲可是大喜事,哭什么呢,快些出去罢,别让人家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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