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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以怜静坐灯前,端详着一幅平铺在桌面上手绘地图,以主殿为中心,四位护法各居四方,浮香阁位于西南角,地处僻静,离孟湘环的居处十分接近,是以能经常与祈云修取得联络。阮湄裳闭关之地异常的隐秘,这些时日她暗中探寻,却始终徒劳无获,平日和青羽交谈中,也探不出什么口风,倒是方才一幕被她意外撞见,未免打草惊蛇,才放二人离去。
那具尸体,浑身不见刀伤,死因可疑,两名侍从又是受何人指使,前往何处?而离那片杂林最接近的地方,却是浮香阁……花以怜微微蹙眉,只觉此事颇为蹊跷,不由自主就想到之前被孟湘环虏获来的那群少女,但又觉是雾里看花,抓不着关键。
头脑里仿佛有无数个线头,越缠越乱,花以怜伸手按按额角,眼尾余光不期然瞥到桌旁的紫色藤箩,静默一阵,将放置其中的绣棚拿了出来,抚摸着上面密密匝匝的红线纹路,一朵含苞怒放的红梅已是渐渐出落成模样……
一滴泪水,蓦然毫无预兆地坠落,染湿缎面,图案上的梅花却是越发红艳了……
她恍惚地忆起,小时候,那个满心欢喜为少年绣着荷包的小女孩,费尽心神的,想着该如何让对方记住自己,最后,绣出一朵六瓣的红梅来。
可如今,一针针都像刺在心头上,滴淌着血,血淋淋的痛,眼瞧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双手却仿佛生锈的铁钝住了,始终无法绣下去。
他不再是他,而她,也非昔日的小女孩了。
花以怜充满嘲弄的眼神里又混合着悲伤酸涩的情绪,默默凝视良久,最终还是把它放回原处。
35误会
花开花落,白驹过隙。
封衣遥亦如往常,白日留在偏阁,一到夜色入幕便不见身影。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个人一日美似一日,肌肤比雪还要白腻,比玉还要光润,宛若吸入月华的水晶,内外莹亮,耀眼生花,原本隽秀的眉宇间,平白又多出几分阴柔之美,好像午夜蕴含毒素的罂粟花,引众生不顾一切堕落的美丽,锦眉墨目,皓齿红唇,容颜越加精秀艳华,惊人叹世。
究竟从何时起,曾经明朗如阳的少年,已然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充满魅惑妖异,令人迷恋到无法抗拒的男子。
花以怜端着茶点立于帘外,而他就坐在里面,瑞炉渺烟像蛇一样在似水波涟漾的纱帐间萦绕游扭,幽帘深处,仿佛隐藏着海市蜃楼的盛景,神秘不可言喻。
一连呼唤多声,也听不到回应,站了半个多时辰,茶凉了又换过热的,一层薄纱,阻着咫尺距离,他的身形隐隐绰绰,又恍疑被雪凝固,从未动过似的。
花以怜觉得奇怪,终于忍不住,掀帘进去:“尊使……”
“哐”,一个檀木小匣,被不小心翻拂在地上。封衣遥握住手里的东西,骤然转头,眼神带着一缕慌色,犹如在洞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被人窥视到的焦躁与愤怒:“谁准你进来的!”
花以怜被他喝得一怔:“我……我已经唤过好几声了。”
封衣遥怒斥:“滚出去——”
花以怜闻言愕然,随即咬紧一口细白的银牙,好似有极度的怨屈,又好似有隐忍的伤痛,秋水无垠的黑眸在沉默里,愈发晶莹闪动,恍若天边一痕秋雨,即将不可遏止地倾落。
莫名其妙的,封衣遥只觉胸口被狠狠撕扯了一把。
花以怜转身离开。
封衣遥望向她的背影,心里也说不出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像打碎一件饰物,明明有点在意,但又不愿承认:“等等……”
花以怜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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